蒋言听他问的莫名其妙,答的也是莫名其妙,“哦”了一声,说:“是吗?那可巧了。”

    “我孙子今年一岁了。”

    蒋言:“...”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孙谦瞥着她的脸色,哼道:“你现在可后悔为了个女人丢了自己的好日子?”

    蒋言打心里高兴有齐安戚出来替她扛下“晚婚”的责任,哪里来的后悔,但孙谦问得慎重,蒋言思考了片刻,回道:“下官认为,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命数。”

    孙谦倒是默了,挥了挥手,打发她走,蒋言连忙放下手里的重器,撒腿就跑,孙谦盯着她的背影,瞧出来她最近走路是越发无声了,是个练轻功的好苗子,可惜人品太差,还是罢啦。

    是夜,蒋言睡的正香,她娘突然跑进了她的屋里,蒋言迷迷糊糊被她娘吵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蒋大娘鬼鬼祟祟道:“儿啊,咱家屋里来人了。”

    “谁啊?”蒋言被她传染,同样也压低了声音说:“我怎么没瞧见?”

    “在茅厕那儿。”

    “茅厕?娘,你是不是看错了?让玲姐陪你再去看看。”蒋言打了个哈欠道:“除了你,谁大半夜跑去茅厕?”

    “小玲晚上我让她回去了,哎,这些丫鬟也是可怜人,我有手有脚,不用伺候。”蒋大娘叹口气说:“许是夜深,我肚子不舒服,才看错了,罢了,你睡,我也歇息去了。”

    说罢,挑灯走了,蒋言起身站在窗前朝茅厕的方向看了看,夜深人静,那边也是一团漆黑,一点也瞧不出来有什么东西,坐回了床上,想了想,又想起齐安戚说的话,担心是齐国舅公提前下手了,毕竟茅厕再往过去十几米是她家的水井,若是在水里放点什么东西,可不只是肚子疼那么简单了。

    蒋言着衣起身,举着屋里的白色蜡烛出屋,打更的人隔得不远,一路打一路听到狗叫,忽远忽近,也让蒋言放下了点心来,她缓缓地朝茅厕那边走过去,仔细查看,哪里有什么东西?估摸着就是她娘看错了,正要回屋,突然听到一声咳嗽,吓得她汗毛都竖了起来。

    “谁?”

    “咳咳”

    “谁在哪?”蒋言随手抽起地上的木棍,指向咳嗽的方向:“说话!”

    无人应答,虽说大浩国治安良好,但这大半夜的....着实让人心里没底,蒋言深呼吸了一口,又拿着棍子往前挪了挪:“谁呀,你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报官了啊。”

    “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