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黎果然心领神会，问道：“他叫什么。”
周洛有些犹豫，听到萧黎笑了一声：“你就算不告诉我，我也查得出来。”
“……”周洛如实道，“叫孟衍。”
第二道菜送了上来，是一道青梅小排，每一块都切割成几乎一模一样的大小，精致小巧的三块排骨交叠在一起，诱人的玫红色浇汁均匀沾满每一处，角落处还有一块青梅点缀，看起来就十分开胃。
周洛顾不得别的就动筷，听到萧黎继续说道：“有没有交到新的朋友？”
周洛嘴里忙着啃着排骨，只得含糊不清地应道：“才第一天上学能交什么新朋友啊？倒是有个……有个老朋友，叫李博文，大一的室友。”
虽然李博文对他来讲，实际上就是个新朋友。
萧黎垂下眼，把角落处的小青梅送进口中，淡淡道：“有朋友就好，在学校能有个照应。”
周洛点点头，突然觉得这场景像个父子局，萧黎问这些话就像一个操心的老父亲担心第一天上学的孩子不适应，交不到朋友似的。
想到此，周洛没憋住笑了笑，接着又很快收敛了。
基本职业素养，金主说了不让笑那就不能笑。
半晌后，萧黎又低声开口，听不出是不是自言自语：“如果他当时也能有朋友……”
周洛正要夹下一块排骨的动作堪堪停住。
没想到那一位白月光，也是个上学的时候没朋友的人。
周洛叹了口气，第一次不想接话了，安慰的话他说不出口，说了也没用。
菜一道道上来，等上到第五道的时候，周洛就吃不下了，倒不是吃饱了，而是没耐心。
每一份菜量都很小，看着是好看，味道也不错，但是这么一道道间隔着上，莫名让人又急又烦躁。
让周洛突然很想大口吃串串，加麻加辣的那种！
见他吃得没精打采，萧黎问道：“不合口味？让他们换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