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尘西日常买惨,“这北朝的后宫的步步争斗都与轻域阁和魔教,权臣交替有关,女儿若不知道些,日后死都不知是如何死的。”
顾尘西的母亲大人,白芪说道,“好,当年南朝那件事的具体内容太过久远,我的所知也是听教中人说的。
我们魔教于六七百年的天下战乱,烽烟四起,多朝争夺这土地,而我们魔教建立就是由一方战败的枭雄而起的,他收留各国因战乱而五父无母的孩子,接回教中慢慢养育,可就在天下安稳了后,嗐,和你说这些干甚啊。”
白芪深吸几口气,“南朝的这事的源由是因为,当时南朝皇帝与魔教圣女相爱,却只是当时皇帝的一个计谋。
圣女被骗,武功尽失,更被皇上用完就扔到了军营中供数人玩弄,这日后的将南朝的天下夺过来也都是由她全权一手所计。
不过,听闻那执行任务的侍卫,是圣女在军营那几个月所怀的,将当时的太子变成太监也都是报复之意。”
白芪最后说道,“说来说去,世间恩怨也都是痴男怨女所成,那一届圣女最后从魔教山后的蛇滩中将自己喂了蛇。”
顾尘西说道,“母亲也切勿太多感叹,那也只是那一朝的人和事。”
他们离开后顾尘西送到了宫门,登上了青砖石墨的城楼,刚好看见那位郡主霍黎璃和顾母乘坐的马车擦边而过,顾母马车上轻浮的车帘,霍黎璃似乎有惊讶,但又极快的放下了车帘。
“在看何物?”
霍衡不知何时就也在顾尘西身后看着。
顾尘西说道,“想想故事。”
霍衡今日穿的不是龙袍,而是马装,“魔教的故事?”
“嗯。”
“那我这倒是有另一个版本,说于你听听吧,圣女的孩子在进军营前便有了,最终也是那孩子心生贪婪罢了。”
顾尘西想了想,这都是五十年前的故事,或许他们的故事都对,这又谁知道呢。
“那皇上可有何所依据?”
“我攻破南朝城都之时,在自缢的皇上的身上搜出来了封绝笔血书,是魔教圣女所书。”
霍衡将封其貌不扬的书信给了顾尘西,说道,“忽然觉得你今日格外的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