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夫说了夫人有两月有余的身孕了。”妇人看了眼娇芙跟她道喜,她虽不知道为首男人的身份,可瞧着他衣着贵重、气势不凡,身后又跟着批属下,是瞎子都知晓他们不是自己能招惹得起的,所以她宁愿自己态度放低些。
连翘在她耳边念叨过她身子不好,需要喝药调理,她始终都没有点头有要喝药的意思,就这么把事情一直拖着,谁知道她不调理竟然还能怀上。
娇芙抿着唇不说话,这孩子不该投生到她这里,先前有赵郁许诺她生孩子他来抚养,她都不想要孩子,现在孤身在外娇芙更加不想有孩子拖累。
妇人只当她是要当娘了,欢喜得不知怎么反应,要想她当年刚怀孕也是傻愣愣的,诊喜脉前还上山挑水,直到怀孕四五月都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
她将安胎药端给娇芙,结果娇芙接过药碗却只是端着没喝,她瞧见她肃然的神色,低声劝道:“夫人您也是,哪怕您夫君做事让您不满意,您可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尤其不能做伤害自己的事。”
妇人生有两子一女,种田人家的女儿普遍晚嫁,她女儿满十八才嫁人,就是小半年前的事情,现在也没有喜讯传出,可是好歹夫妻和睦恩爱,女婿是会疼人的男人,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妇人见娇芙瞧着比她女儿还小,肯定不懂夫妻间相处之道,这是在拿她当女儿教导,夫妻间小吵小闹正常,可是既然成亲了哪有隔夜仇。
“我瞧着夫人额头上的伤都心疼,您夫君只怕比我更心疼。”妇人撇了眼娇芙伤口,当时替她清洗时惨不忍睹,可怜这张娇嫩小脸,“我瞧着您夫君是面冷心热的人,等您夫君接您,您可不能再与他闹矛盾了。”
妇人似乎有所误会,认为救下娇芙的男人是娇芙夫君,哪曾想娇芙与那男人根本素不相识。
可这话娇芙不好接,总不可能跟妇人解释他们不认识,有丈夫可依的女人总比独身的女人有底气,孤身在外她不敢让人知道她无依无靠,娇芙低头默认下妇人的话,在心里默默同那男人道歉,她就暂且占用下这名头,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娇芙从夫人口中得知,她现在就在渝州城外不过一两里地的村子里,到城内走路都只需要一两刻钟而已,给她请的大夫每日都会来替她看病,昨天下午说她快醒了果然就醒了。
她从昏迷至今已经两日有余,救下她的男人将她寄放在妇人家,留下钱财匆匆离开,说是手里的事放不下,等过段时日再回来找她,让妇人务必将人照顾好。
妇人对这话深信不疑,是因为她认为自己与那男人是夫妻关系,可娇芙知道他们间并没有牵连,她还是得早做打算,等身子养好些就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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