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芙替他除去腰带,觉察到赵郁深沉的目光,下意识抬头望向他,她一时将心神全放在赵郁眼神上,自己的额间离他的唇只有半毫厘的差距。赵郁站在原地岿然不动,犹如冰冷的雕塑,若是真碰到还真像是她在勾引赵郁。
娇芙稳定身子堪堪止住动作,若无其事地往后退将腰带挂在旁边的架子上,动作自然到好像她本该如此,而不是刻意躲避与赵郁亲近。
娇芙替赵郁解衣到只剩下里衣,她转身故意动作缓慢地替赵郁叠衣物,边叠边温声道:“热水准备妥当,爷沐浴完早些休息。”
赵郁的眸子越发深沉,面色犹如浓黑墨滴,“一起。”赵郁反手握住娇芙手腕,大掌的温度传入娇嫩皮肤,可是娇芙却没有意料中被他触碰的欣喜。
她强忍着甩开赵郁的冲动,淡淡地笑了笑:“我洗过了。”
“那就陪爷再洗一回。”赵郁从娇芙身后环住她,徐子初曾教过他,若夫妻间有不合大抵是那事上出了毛病,若是那事和谐就是两人争吵也总能和好。
他语调低声,在娇芙耳畔道:“爷此前前去可能不止两三月,依了爷可好?”其实赵郁心里在害怕,他怕娇芙抗拒他连碰都不让他碰,他不自觉将手臂收紧,似乎要将娇芙融入身体,这样她就不能拒绝他离开他。
“我几时拒绝过爷?”娇芙从来没有在这事上拒绝过赵郁,她明白自己本质不过以色侍人,还能风光得了几日?腰间赵郁被勒得生疼,娇芙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轻轻地说着:“那爷替我宽衣。”她的嗓音如烟如缈,尾音发颤似含着几分勾引,她亲自领着赵郁解开脖颈出的金丝盘扣,赵郁也不着急陪着她,任由她引导着自己,偶尔不专心的觑她眼神色,眼神里带着迟疑,小心的确认她是否勉强。
娇芙不自觉放缓呼吸,她不敢大幅度动作,怕赵郁察觉到她抗拒,就连侧首都只能往他那边,是以只能微微垂眸,敛住眸底神色。
她其实不明白他何苦要这般低声下气的求她?哪怕他强迫她,她也没有任何办法抗拒。
这场欢/爱他有意取/悦娇芙,用尽手段只为让她欢喜,娇芙身子忍不住轻颤。她控制不住身体本能反应,只能将脑袋埋在胸前,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赵郁却往水下一躺,轻轻吻她鼻尖、吻她娇唇,勾得她不得不抬首乖乖巧巧的承受。
赵郁敛神瞥了眼娇芙,只见眉间春/色,万种风情不自留,便控制不住体内暗/藏的暴/虐。
娇芙柳眉微蹙,檀/口微张,小声地喘着小,身子止不住往前倒,胸/口撞上赵郁胸/膛,绵绵软软肤感极好,甚至还能感觉到弹性。
她的‘投怀送抱’勾得赵郁忍不住满足喟叹。
与赵郁古铜色肌肤相比,娇芙肤色犹如凝脂,两相对比之下娇芙的肌肤当真比雪还白上三分,又似像极了先前她做的奶油。
登时刺激得赵郁红了眼,低头咬在娇芙肩头,又舍不得她难受,她的身子极易留下痕迹,只用牙尖磨了磨,就松开了到嘴的嫩/肉。
他的嗓音又低又沉,热气拂过娇芙耳廓,“娇娇,爷快点好不好?嗯?”
“嗯~”娇芙只能闭着眼睛,软/瘫在赵郁怀里,嘴里发出细小娇声,体内蜜水一波波流泻,只能无助的抓住他手臂,任由他摆布。
待到翌日清晨,娇芙醒来身侧那半已经凉了,已不见赵郁踪影。似乎半夜有人在外面低喊,他就起身匆匆离开了,走时在她耳边低语,不过娇芙已经记不太清了,好似是在说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