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乐意。”清栀没找到竹雅,正好不稀罕在这里待,继续出去找竹雅,她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连竹雅的房间她都去过,就是没找到。
最后累瘫了回到自己房间,结果在她自己的房间看到竹雅。抢了她的机会,现在还躺在她的床上睡觉,谁给她的脸?
“你给我起来!”清栀跑到床边下手毫不留情,拧着竹雅手臂处嫩肉,将睡过去的人拽起。
手臂上的痛感让竹雅痛呼出声,睁开眼对上清栀蹿着两束火的眼睛,“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你先松开我,疼。”竹雅娇声娇气地喊出声,音色不自觉娇柔,像极了姑娘们在床上同男人撒娇时的模样。
“你最好跟我把事情说清楚。”竹雅面色娇弱,眉间含情,明显欢好留下的媚态,清栀拽着竹雅的手腕,死死盯着她。
许是昨晚不加节制,她醒来后身体虚弱,使不上力气,和此刻怒上心头的清栀没法比,竹雅有些心虚,不敢与她对视。
“你跟着我进了房间,将我敲晕,现在告诉我你不知道?真当我是傻子!”竹雅闪躲的眼神让清栀更恼火。
昨晚她进房间还没半柱香,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三爷,没细想立马开了门,结果是竹雅那个贱人。
她想赶竹雅走,又怕被人发现,只能把她拉进房间。谁知她刚转身,连话都没说,就被这贱人砸晕,再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
要不然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
趁竹雅没反应过来,清栀一把扯开她脖颈下的衣物,脖子锁骨再往下都是青紫的印痕,胸前都破了皮出现血痕,狠狠被人疼爱过的痕迹刺激了清栀。
“你个贱人!”清栀高高抬手,准备往竹雅脸上招呼。
竹雅抬头反倒不躲避,一副任由清栀打骂的姿态,清栀反而没能打下去。
她还算有些理智,尤其是看到竹雅身上那些痕迹。哪怕她再不想承认,竹雅成了三爷的女人,她现在不能得罪她。
“我也是没有办法,跟着白菊我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可清栀你还有机会。哪怕清栀你失去这次机会,凭借你的容貌才学也能得到贵人赏识,我不同。”竹雅言辞恳切,处处以清栀为先,将自己做说得无可奈何,这般做是实在走投无路。
事情已成定局,再骂也无济于事,清栀坐在床边冷着声音问道:“那人真的是三爷?”
“嗯。”竹雅羞涩地低低应了声,随即抬头无辜地看清栀,“你不信我?”
虽是烛灯尽熄,可他压低的嗓音跟她说话时,就爱听她唤他三爷,她喊的越大声他越是用力疼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