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提到闻礼知就让娇芙一头雾水,除今日之外她没和闻礼知有过交集,唯一见过的那次便是登台闻礼知提赵郁的名儿。
“怎么不回话。”
“这些好像与三爷无关。”娇芙唇角微翘,露出浅浅笑意。这栗子口感软糯香甜,嘴里甜味冲淡了心里的苦,让人心情不由好上几分。
“三爷给银子我就伺候,将爷伺候高兴了就行,其他的乃私事,恕娇芙不能告知。”
赵郁回头侧首看她,节骨分明的手擦掉她嘴栗子粉,动作温柔且暧昧,弯腰靠近她脖颈,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在她耳边低喃:“是不是谁给银子都行?”
太过靠近的距离,让娇芙耳尖忍不住通红,她拧着自己大腿迫使自己回神,微微仰头仿佛唇就要擦过他精致的下颌,同样低声呢喃:“娇芙挑食呢,不求山珍海味,可烂菜烂叶子也不吃。”
她眉眼带笑,上刻泫泪欲滴,下刻肆意与人调笑,赵郁见过变脸最快的人,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他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恶意笑容,走前指尖在帕子是擦了擦,寒彻骨的声音响起:“哦,爷也嫌脏。”
娇芙撑着脑袋看赵郁拂袖而去,生气了便是在意了,估计是在意她这张脸,不过那有如何,今儿晚上她还得顶着这张脸当着众人表演呢。
苟寻快步跟上赵郁,主子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与皑皑白雪化为一体,偏偏他他这边听到个不太好的消息,原来早就该跟主子汇报,谁知一直没找到时机,现在苟寻正犹豫到底还要不要说。
赵郁睨了眼明显藏着事的苟寻,撩唇冷静出声:“想说什么,讲。”
“主子,醉玉楼今天晚上有娇芙姑娘的表演。”这是主子让他说的,不是他非得要开口。“听说只要娇芙姑娘表演,必然场场爆满,人挤人都站不下,很多人想一掷千金博姑娘笑颜……”
“哦?”赵郁剑眉微挑,左手转着拇指上的扳指,语气意味不明:“让柳妈妈替爷留间房间,爷倒要看看醉玉楼花魁娇芙姑娘的表演到底是何种盛况。”
每月六场表演,场场宾客爆满,醉玉楼再没比她还受欢迎的姑娘,这种说法丝毫不夸张。
她每次表演会发邀请函,紫金熨烫的信封,每一张邀请函都独一无二,只有凭借邀请才能进入醉玉楼大厅,而想要邀请函得花真金白银买。
柳妈妈尝到甜头,试图延续娇芙的做法。但没娇芙撑场子,邀请函连四成都卖不出去,导致醉玉楼生意不升反降。柳妈妈连忙及时止损。反正卖邀请函的六天赚下的银子也不少。
苟寻找到柳妈妈说明他家主子的意思,柳妈妈得知赵郁要看娇芙表演,丝毫不敢怠慢,立马着手安排。
赵郁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他的位置极好,正好将下方一览无遗。
表演几乎持续到后半夜,除开娇芙的表演外,还有其他姑娘上场。为了避免节目撞到一块儿去,姑娘们的表演都是事先定好的,分摊到每人身上大概是五支独舞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