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物种间的基因混合不是把两个鸡蛋打在同一个碗里搅匀,而是用磁铁把沉入大海的铁针吸上来,可谓是困难重重。”
“那相同物种间的基因改造…”王旭下意识地联想发散思维。
“目前仍在商业化阶段,近期官方将会对该项目进行伦理听证,这是基因工程面临的最大困境,人类能否正确面对这一趋势,关乎到未来生存。”
枫巢的言论等于默认了基因改造的可行性,王旭不知道的是,这项技术已经相当成熟,只是受众极窄,平时鲜有耳闻,普罗大众根本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倘若基因工程迎来面商业化,与之休戚相关的优生学理论必将再度席卷而来,届时人们讨论的焦点就会集中于该不该限制智商中下阶级人群的生育权。
按照官老爷们的思路,这种绝密技术关上门偷偷合计是最好不过的,越是稀有越能卖高价,真要普及了,活比以前多,可能挣得还不到之前的零头。
陈博推测可能是内部出现了意见分化,有人故意把消息透露出来。
体验区遍布着各种蛋壳座椅,枫巢解释说这预示着新生命的诞生,陈博一头扎了进去,舒服柔软地令人昏昏欲睡。
“需要抽血吗?”
“不需要,你想做个什么发型。”
“做发型?那来个锡纸烫吧。”陈博随口一说,枫巢笑着点点头,帮他盖上蛋壳盖。
壳内有微弱的光亮,大概相当于凌晨五点的天,突然头顶一沉,陈博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个八爪鱼抓住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基因测序,提取毛发、唾液、血液三者当中任何一个都可以,陈博坐在位置上耐心等候,隐隐闻到焦糊味,担心森林变荒漠。
“测个序而已,不用烧光我头发吧。”
在人类涉及基因学初期,传统的测序方法是利用光学,通过不同颜色的荧光标记四种不同的碱基,再利用激光光源去捕捉荧光信号以获得待测基因的序列信息。
这种检测耗时较长,价格同样不菲,所以后期发展出了感应测序。
通过构建数亿种微反应体系,让测序仪对dnf复制时产生的离子流实现直接检测,类似连连看,在dnf中找到什么,微反应体系中立马能反馈出相对应的。
沉寂仍在持续,蛋壳里也没个倒计时之类的提示,陈博不知道啥时候才是头。
“好想睡觉啊,又担心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