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家历代从军,现当家人更是官至护国大将军一职,膝下共四儿一女,其女儿行三,又是几辈以来唯一的独女,从小便受尽家中各种宠爱,而今日便是宿家小姐的及笄之日。
作为云晋国第一贵女,宿清晏的及笄礼办的极度盛大,就连皇室的太子都带着及笄礼上门来了。
而太子云以樾与宿清晏是青梅竹马,他早朝一下便直接去了宿府,这会儿正被宿清晏的大婢女带着往她闺房的方向走。
宿清晏这会儿还没起床,云以樾一路走来又羞又怯,尤其是想到等会要做的事,那白润如玉的面颊更是不由泛起了羞红。
大婢女带着他一路走到门口,停下后云以樾便挥退了周遭的婢女,然后对着房门深吸口气,后推门而入。
闺房内燃着香料,云以樾绕过金边镶鹤的屏风,一步步朝内走去,直到在床头站定。
床上的宿清晏依旧沉睡着,泛红的脸蛋让本就精致漂亮的容颜更添诱色,云以樾喘息粗重,他弯腰脱下自己的鞋子,小心又缓慢的爬上宿清晏的床榻,然后撩起身上的四爪蟒袍,褪下里面的亵裤,将半勃的粉嫩鸡巴对准宿清晏的睡颜,伸手搓动起来。
强烈的羞耻与快感刺激着云以樾的神经,他仰头低喘,手中的鸡巴不断硬挺高昂,马眼口也跟着泌出些许清液,然后他岔着腿的跪在宿清晏身上,身子不断向前,直到流水的鸡巴能碰到宿清晏的红唇时,他才停了下来。
他控制着鸡巴小心又缓慢的在宿清晏的嘴上来回摩擦,泌出的清液也尽数涂了上去,让干涸了一夜的唇瓣变得湿润起来,难耐的呻吟也从喉咙溢出,“哈啊,晏晏,晏晏,该,该起床了嗯啊。”
云以樾的声音是清冷那卦的,这会儿又带着难耐的颤抖,让其整个声音都变得诱人起来,而宿清晏便是被这种声音叫起来的。
她看着唇边粉嫩肿大的鸡巴不由心头一颤,在人又一次用龟头轻蹭唇瓣时,她突地伸舌一舔,将那马眼口上的清液一舔而净,嘴唇轻勾,“好骚好粉的鸡巴,一大早就往我脸上蹭,骚鸡巴就这么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