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sE虽略有苍白,但已看不出有伤了。
黑白相衬间,显得他那张俊颜似仙似魔,少了几分他平日里的冷戾狂傲,多了几分柔和苍白。
养眼。
真养眼。
虞清太过直白炽热的眼神,让景祀的眉心微微紧了紧,看到沈寄身上穿着的里衣,领口微微敞开,不辨情绪的问道:“沈将军昨夜宿在此处?”
“沈将军夜夜都宿在此处,殿下亲自在床上照顾了一个昼夜,今日公主府上有事需得殿下亲自去C持,才不得已抛下沈将军离开的。”玉瑶接话道。
“亲自在床上照顾了一个昼夜。”景祀重复了一遍这话,语气中似有冰霜:“久跃居易主得实在快,在下来的不是时候了。”
虞清白眼一翻。
是挺不是时候的。
沈寄醒来没见到人,又看见他们一起进来,万一多心以为她是为了景祀抛下他怎么办?
虞清过去,“沈将军醒了,我还以为将军尚还要再睡一天呢。”
沈寄的目光自她和景祀的身上打量而过,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虞清的脸上,似笑非笑道:“醒了,在床上呆了太久,便出来走走。”
瞧,果然误会了!
虞清递给玉瑶一个眼神。
玉瑶心领神会的道:“奴婢说府中事物交给下人便好,殿下却偏要亲力亲为,说是为沈将军办的庆功宴,不能马虎,在公主府里前后忙碌了一天呢。”
“玉瑶,不要多嘴。”虞清嗔怪道:“你的身子好些了吗,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第一次这样照顾人,恐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虞清伸手想探沈寄的额头,但手还没碰到他,便被他一把将手攥住。
他宽厚的手掌里面带着常年习武留下的茧子,摩挲得虞清的小手痒痒的。
他眉头轻挑,眼底含带着笑意:“殿下,景大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