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还有袋拆了封的三百毫升营养液的包装袋,是段棠安今日的午餐。
如果没有临时起意下午去实地考察的话,这时候段棠安应该坐在椅子上,一边处理堆积的邮件和要签名的文件,一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营养液。
而不是僵着身体躺在实木的桌面上,文件散落在一旁,手腕用力压着自己的膝盖往下压、往外扩,袒露着鼓胀的小腹还有脆弱的性器,股间红肿的穴口也在不安的收缩。
裴向玙的情绪收敛的很好,段棠安没再察出什么,只是他的手每按压过一次那紧绷的小腹,段棠安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冷汗涔涔,打湿了耳后几张空白的纸张。
裴向玙的手掌摊平,压在段棠安凸起到最高点的小腹上,从他的视线里能看见裴向玙的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也圆润,在疼痛和快意交织的瞬间,他在幻想裴向玙弹钢琴的样子。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就把他拉回了现实。
“呜!”
段棠安的腰身猛地弓起,膝盖下意识的并拢,又被裴向玙单手压制住了,他绷起的腰线像绷到最紧的弦,又像是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他的喉中发出难以承受的悲鸣。
裴向玙的手虚握成拳,把那凸起的最高点硬生生用指骨压到平坦,膀胱内的液体慌乱地四处流动、挣扎,刚吞咽下的液体还没流入膀胱,在胃里一阵翻涌,酸胀、恐惧还有那被迫截停的尿意以小腹为中心沿着脊骨蔓延到全身,段棠安的头皮一阵发麻,身体止不住的哆嗦,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往下流。
盈满的小腹被人用近乎残忍的手段碾压,原本绵软而又微润的触感好似消失了,多了丝柔韧紧绷的手感,像是上好的绸缎。可在暴力的手段下,白玉般的皮肉只能讨好般的包裹着裴向玙的指骨,只留下被压出来的红痕,丝毫瞧不出被碾压的痛意。
只有近乎晕厥的段棠安知道,尿液在他的体内四处冲撞,好似要冲破那敏感的膀胱壁、脆弱的器官隔膜、堵塞的尿道口,痛痛快快的泄出来,只可惜,那贞操锁带的严实,一滴都流不出来。
或许是被他发出的呻吟吵到了,裴向玙随手抽出被叠的整齐的领带,团成团塞进了段棠安的嘴里。
每一次呼吸呻吟间,精致的绣纹就抵着敏感的上颚细微的摩擦。
段棠安的嘴巴被堵住了,瞳孔失焦,下面的性器流不出来水,他的眼泪却止不住的流。
他的小腹上多了几个鲜红的掌印。
裴向玙的手劲用的不大,只是在绷到极致的皮肉上,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充盈的膀胱受惊、尿液在膀胱里冲撞,激起剧烈疼痛的同时,他能感受到也有着液体一次又一次撞击在前列腺上的快感。
段棠安像是被献祭的羔羊,他抓着膝盖的手汗湿一片,那处皮肉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指痕,旖旎至极,勾起人极大的施虐欲,他大腿根处止不住的痉挛,皮下的肌肉也在不安的跳动。
并拢的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红肿的穴口里。
紧致层叠的肠肉讨好着吮吸着入侵者,湿热的肠壁包裹着裴向玙的手指,早就分泌的肠液成了最大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