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的弧度,眼神的角度,看人的情绪……
段棠安赤身裸体的跪在镜子前,身上带着一条条被藤条抽出来的红痕,一遍又一遍重复提起唇角的动作,对着镜子笑,眼神要含蓄内敛可眼角眉梢要含着情意,成为一个合格的奴隶。
与其他奴隶不同的是,在第一次考核通过后,他的日程安排被重新规划了一番,少了几项对后穴的调教与使用,换成了几类金融的课程。
裴向玙和调教师沟通了一番,安排了一个助教在每日晚上就会考查他当天学到的内容,问的题目刁钻古怪,而且如果不能够对答如流,那就是段棠安的问题。
课程晦涩难懂,语言要求极高,绝对不适合初学者,然而助教只会按要求办事,只是看向段棠安的眼神难免带着些同情。
段棠安在最初的一周里,手上的红肿就没有消退过。无论手背还是手心,都是竹篾抽出来的痕迹。
在某次裴向玙亲自的考查里,他的十指至掌心的红肿连成一片,手背上更是惨不忍睹,手心是罚调教内容的,而手背是对课程的抽查与提问。
裴向玙的脸色看不出来喜怒,直到那位助教把那七十下抽完,才说了句,“这周金融课程暂停。”
第二天他的课暂停了,换成了一项从未接触过的项目,木马。
段棠安以初次接触难免不适应的理由扎了针催情类的药物,接着就被压上了那匹仿真的木马,随后四个锁扣把他的大腿以及脚踝牢牢地固定在木马之上,他整个人被那根粗长的性器死死地钉在了木马上,根本无法挣脱。
段棠安没有认为带着药效熬过这一天就是惩罚了,那个总是笑意盎然的调教师——也是这栋临海别墅的主人,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这只是这周安排里最基础的一项。”
段棠安脑海中各种看过的、听过的道具和玩法都过了一遍,可还是没料到这一次试探的代价这么惨重。
整整一天,他都没能从木马上下去。
耳边英法双语的五个小时的商业交流会,他一个单词都要听不进去,可不能不听。
十分钟五道题目,只要选项全部正确,那木马才会启动,他的情欲才能得到安抚。
情欲越来越烈,泪水染湿他的眼眶,他的手撑着马头,苍白的手指抵在正确的选项上,指尖几欲颤抖,一下都按不下去。
段棠安的血液都要被情欲烧尽了,从骨头深处传来对性爱的渴望,可是那根性器如同死物一样,纹丝不动。
调教师安排完任务后,屋子里空空荡荡,一句微弱的呻吟仿佛被放大了一万倍一样,响彻他的脑海。
他腰身紧绷,近乎伏在马头上,只能呜咽一声,还没有接触过情爱的身体被催情药熬得生疼,脑海里翻涌起伏,他的手指蜷缩又伸直,一滴眼角的眼泪砸在了屏幕的选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