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对城镇的回忆少之又少,可能是因为他们基本上只有迁徙的时候才会去城市逛逛,也可能是因为他本身就不喜欢去繁华的地方,即使迁徙时路过也鲜少有进城去的时候,他更多是在城外找处休息的地方等待其他人鱼继续上路。
是的,类人鱼的世界中当然也是有城市的,大多是小规模固定村落,大型城市屈指可数,其中最有名的、在人鱼迁徙路上的城市——蒲利达,原先是处小集聚地,经常有迁徙的人鱼往来,渐渐的有人鱼定居在这里做生意,也就慢慢变大了起来,甚至也有和人类的商业交易。不过我们这边的人鱼并不了解这些,就像是天生的排斥,他对繁华人多的地方敬而远之,似乎是对此感到压力,田园的简单生活才是他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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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对面的集市人声嘈杂,吆喝的摊贩,巡逻的卫兵,与父母一起路过的吵闹小孩,使得人鱼控制不住的想起往事,竟感觉有些怀念。不过人鱼很快转回头来,男人就坐在能看到外面码头的那侧,想往外看就免不了会看到他,这是何等的晦气。
男人对着小艇外的手下吩咐了些什么,等手下挠着头往集市走,才放下遮帘。人鱼坐在他身边,望着另一侧的海面,男人并不担心他会找空档跳进海里逃跑,先不说公主还在自己手上,他尾巴上的伤也没好。“在想什么。”男人搂过人鱼,伸手摩挲他的胡须,过了半晌,没有回应。
“说话,你要是哑巴的话我就回去换公主来。”
人鱼叹口气,撇了男人一眼,才终于开口:“只是在发呆。”男人满意了,手向下换到人鱼的腰上,伸进他上衣里揉捏腰侧的肌肉。人鱼不清楚自己在男人这里算什么定位,宠物?性玩具?他好像只需要自己言听计从,乖乖让他干就可以了,虽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执着于自己,但是幸好他对公主没有兴趣,他变态的爱好让自己承受就好。
天色落至火红,与海面相接。在这个季节火红的傍晚很罕见也很美丽,码头边上集聚了不少人围观这一景象。小艇上建了个遮棚,又挂了稻草扎成的厚重的遮帘,从顶上垂下,遮得严严实实,给小艇罩出个船舱。男人就坐在船尾加根木板搭成的座椅上,双腿大开,人鱼被按在他腿间,被迫贴上有些腥气且勃起的阴茎。
“先用舌头舔湿再含住,”男人捏着根部,摇晃起阴茎,在人鱼的脸颊左右磨蹭,“牙齿别刮到我。”人鱼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紧咬着牙,咬得牙根发疼,光是开口伸出舌头去舔那根阴茎就花费了不少时间。
忍过去就好了。人鱼紧闭双眼,舌尖不情愿的舔舐龟头。“干嘛一副凶巴巴的表情,感觉你等一下就要咬断我的小兄弟了啊。”令人讨厌的声音愉快的从上方笼罩下来,接着人鱼感到自己的头被猛的一按,吞进一截,男人仰起头大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大口一些舔。”
在男人的‘指导’下,人鱼才适应吞进阴茎的龟头,再深入进去,就会产生呕吐感,下意识的咬下去。男人抚摸着人鱼吞咽时来回拉伸肌肉的侧脸,想象口腔湿滑的内壁抚慰自己的性器时的形状。男人用手掌轻轻拍了拍人鱼的脸:“头抬高,嘴张大些,我要能看见我的几把在你牙齿间进出。”
真是个变态。人鱼还是照着男人要求的去做了,微微调整角度,下颚张到极限,好让肉柱能畅通无阻的在上下犬齿间进出。舌头笨拙的在阴茎底下蠕动,甚至说不上是在舔,期间人鱼也不住的流下涎水,不过男人似乎很享受。
小艇被水波推着轻轻摇晃,码头边因为集聚了看夕阳的人而人声鼎沸,遮帘盖得严严实实也阻止不了路人讨论的声音传入。人鱼闭着双眼,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小艇外的声音,试图让杂乱的声音麻木大脑。但是听觉和触觉似乎各自分家,明明注意力都放到了外面的声音上,柱体来回之间擦过牙齿的肉感,冠口刮过舌头,有时是龟头顶住舌头,马眼的凹陷,全都如实传来。真该死啊。口腔孜孜不倦地违背本人意志,人鱼的脑海里忍不住填满自暴自弃的辱骂。真该死。
阴茎突然毫无征兆的插入至喉管,人鱼惊愕的睁开眼睛,“别咬。”男人双腿交叉扣住人鱼的背,捏住他的下巴,把下身顶到更深处。没等人鱼因为喉咙被压迫身体做出呕吐,一股臭腥味的粘稠液体就喷向气管和食道。
男人快速抽出身,人鱼终于能大口喘上气,侧倒在一旁,猛烈地咳嗽起来,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他口鼻边淌下,又被胡子挂住。晚霞最终沉入深蓝色,码头边的人也散去了不少,男人回味起高潮的余韵,倒向身后硌人的靠背,昂起头喘息,抚摸还硬着的柱体。
“真浪费。”他低头看向人鱼,对方正精液都咳出来,用胳膊胡乱抹去脸上沾上的部分,男人弯下身把人鱼拉到自己怀里:“下次直接吞进去。”他掀起坐垫,从底下的箱子里拿出毛巾擦拭人鱼的脸。在小艇狭小的空间里,合理利用储存的位置是必备的学问。
男人又抱着人鱼坐了一会,直到船侧响起敲击声,来人说道“老大,东西买来了。”才把他放开。
遮帘一掀开,烧烤的焦香就冲入船舱,手下拿着一串烤鱿鱼,嘴里还吃着一串。烤鱿鱼被往里一递,男人捏着底下的竹签往里拿,焦香的气味更浓郁了。
“好,辛苦你了,去玩吧。”,手下嚼着鱿鱼咧嘴一笑,点头离去,去找刚刚路边看到的漂亮妓女,给老大和‘小情人’留点独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