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身凑近顾清：“一天都工作，坚持得住吗？”
顾清只觉他离得近，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息都洒在脸颊，顾清往后退了步：“开始觉得不行，做了发现我行。”这是他犯下错误，应当承担的后果。所以哪怕辛苦，只要工作，看着债务变少，他就充满干劲。
萧衍心思微动，目光定在顾清身上。
外面大厅变成摇滚乐，之前的歌曲已经播完。
意识到自己在房间呆了几分钟，要被主管发现糟糕，顾清内心不安，主动跟萧衍说：“那个，欠你的债，我每月发工资会还你，现在我得先去工作——”
话音落下，萧衍扯住他手腕：“那也是为我工作。”
顾清下意识挣脱，但握住他的手像铁钳一般，他连挣扎都办不到，只能被迫站在原地，抬头望向萧衍。
视线相对，顾清心里咯噔一下，萧衍眼神充满严肃，像下达命令的高官：“没我允许，你不能去工作。”
“啊？！”
顾清怔愣一下，理解一番，以为他俩债主跟债务人的关系，这家酒吧又萧衍开的。那么，他在这里工作，相当于跳债主头上使劲薅羊毛，薅完，美齐曰还债。
可这份工作，对他而言非常重要。
顾清忙说：“我保证不偷懒，认真工作。”
“我知道，”萧衍低笑两声。
他看着冷硬，笑起来时却显得温和。
顾清怔愣间，察觉他凑过来，带起一缕好闻的烟草香，顾清恍神一下，萧衍那张俊朗的面孔就在眼前放大。
两人之间毫米之隔。
顾清屏住呼吸，不过两秒，脸上热度升腾。
萧衍说：“我要索取利息。”
顾清了然，以为他指12万利息，说实话，他要网贷套现还清12万债务，每月利息都得好几千，为此顾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