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向作息规律的陆湛到点醒来。
他眼睛红肿酸涩,稍稍一动,浑身骨头像被拆了重组,没一处不疼。陆湛看着陌生的华丽卧室,分辨出自己不是躺在破旧出租屋,而是穿到另一个世界。
他的头还靠在贺宴铭胸口,腰间被沉重的手臂搭着,昨晚的记忆潮水般浮起,陆湛面红耳赤的同时,头也疼得厉害,但想要离开床铺都办不到,只能暂时闭眼。
没成想又睡着。
陆湛意识再次回笼,是被贺宴铭摇醒:“陆湛,你怎么在我床上?”他的声音充满惊慌,过了会又说。
“天哪,我都干了什么!”
贺宴铭迅速起身,昨晚宿醉发生的片段陆续回笼,每一帧都很清晰,那荒唐又旖旎的场景都真实发生。
可陆湛是他弟弟。
贺宴铭清醒状况下绝不会对陆湛冒犯,甚至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是昨晚喝醉,贺宴铭头脑混沌,做什么事都全凭本能,才会被欲念占据,冲昏头脑侵犯陆湛。
贺宴铭内心愧疚又自责。
身边传来窸窣响,贺宴铭转头望去,见陆湛捂着被子发颤,鼻息间喘息声重,迷糊着说:“头疼……”
贺宴铭赶忙探向他额头,几秒后露出担忧的神色:“你在发烧。”话落,贺宴铭起床倒水,拿退烧药回来。
陆湛烧得神志不清,就着贺宴铭的手喝水服药,又昏沉沉倒回枕头上,瞥见贺宴铭皱着眉心情沉重的模样。
陆湛说:“哥哥,是我不好……”
他嗓子疼得厉害,无法说太多话,但能感觉贺宴铭清醒后,因为得知跟他发生关系受到强烈冲击。
贺宴铭沉默片刻,敛住情绪,温柔地摸摸陆湛,说:“陆湛,你没有错,你先睡会,我在这里陪你。”
前面说的陆湛都不在意,他只在乎后面那句陪着他,因为得到保证,陆湛在药力作用下很快睡过去。
窗外天色大亮,拉着窗帘的卧室不再昏暗,贺宴铭不用开灯也能看清房内情况,他去浴室拧了块热毛巾。
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到陆湛布满情欲痕迹的白皙身子,贺宴铭移开视线,深吸口气。再次回头,贺宴铭分开陆湛双腿露出股间的花穴,那地方被蹂躏得不成样,像被揉在手中的蔷薇,沾着被凌虐过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