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也瞬间恢复成了奉洛里店内的样子。
那些纸人瞬间失去了“生命”倒在了地上。
“经理，他跑了。”
白夜捂着脖子，走过来，她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被掐细了，说话声音都比以往细了不少。
“正好还要去一趟医院，一起都办了吧。”
陈恒看看表，快九点了。
白夜以为陈恒说的是地下停尸房的那些阵法和残魂，“领导英明，他肯定逃回了停尸间，正好一起都收拾了。”
外面的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气温有些低，白夜并不觉得冷，平时穿衣都是为了适应普通人的季节更替，不被怀疑，两人坐到车上，陈恒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怎么，从储物箱里拿出一条毛毯。
“天冷，盖上。”
记忆中有类似的画面——自己的丈夫轻柔的帮她盖上了毯子，那条毯子是西域的特产，当时还花了不少钱，只因为她喜欢。
白夜没有接，正色道，“我不冷，谢谢领导。”
刻意强调和疏离的语气让陈恒一愣，随即有些讪讪的收回毛毯，白夜并没有注意到，那条毛毯上的花纹和曾经那条有些相似。
医院的地下停尸房，一切还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只不过登记台后面的位置是空的，没有了那个怪异的工作人员。
正常的有点不正常。
空旷的楼道里只有两人轻微的脚步声，就在快要走到停尸间门口的时候，里面的灯光突然熄灭。
紧接着，楼道里的灯也依次熄灭。
“怎么那么像鬼片……”
白夜差点忘了自己就是鬼，陈恒嗤笑一声，居然用这种小把戏，他往前走了一步，熄灭的灯管到了他的位置戛然而止。
白夜能感受到两股力量在较劲，陈恒头顶上的灯光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灯光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