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鞋都不穿就往外跑,蒲生氏乡再傻也该明白出事了。
联想之前山中幸盛与岛胜猛之间的奇怪氛围,她心里更慌,抄起义银的鹿皮靴,跟着冲了出去。
同心众这些小丫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前面主君赤脚狂奔,后面蒲生氏乡拿着主君的靴子跟着跑。
义银冲出居馆,看到远处空旷地,山中幸盛与岛胜猛隔着一刀距离,彼此右手都搭在打刀刀柄上。
他心头一颤,怕得要死。
这两姬都是战将,杀人无数。她们可不会像后世演电影,刀剑你来我往,能打上半天。
两人都在对方的武器攻击范围内,连试探都省下了。胜负在片刻之间,拔刀就能见血,几个呼吸得躺下一个。
义银高声呼喊。
“你们给我住手!”
他赤着足在雪地上奔跑,双脚被冻得发红。但他丝毫感觉不到,趁着俩人回头看过来,义银上前按住双方的刀柄,挡在中间。
“御台所!”
身后蒲生氏乡拿着鹿皮靴要过来,义银回头骂道。
“你个笨蛋给我站在那里!不准过来!”
蒲生氏乡被他吓得跪在雪地中,伏地叩首不敢再动。
山中幸盛看着他,双目赤红,几乎要留下泪来,哽咽道。
“御台所请放手,今日我定要斩了这个亵渎您的禽兽。”
岛胜猛也是耿直,说道。
“御台所,待我砍了这个无能鼠辈,之后任您处置。
我罪孽滔天,但还轮不到这个尸餐素位的杂碎,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