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如樱桃的朱唇不点而艳,单凤眼配上亮丽的眸子,白晰如亲生婴儿的肌肤,小巧的鼻子,月弯眉配在瓜子脸上,乌黑的长发被手巧的女婢盘成去鬓,一身缨红的匈奴宫装,高高竖起的领边白色装显的狐裘,将彼岸打扮的亭亭玉立。

    “王妃,时辰不早了”女婢小声的催促,“是不是要动身去饭厅?”

    彼岸依然不动的静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女为悦已者容,而自己呢?嘲弄的扬起嘴角,不知这一冷笑让站一旁的女婢愣是打了个冷战。

    耶律狐邪就想用孩子绑住自己,那他真是太小看自己了,彼岸脸上的笑意更深,只是这笑意越发的阴冷,即然他给她套上正妃的名衔,想让众女人把她当成矛头,她要是如他的愿,那么他就是在作梦。

    叩叩。。。。

    一阵敲门声过后,传来侍卫低哑的声音,“王妃,爷已到饭厅了,请王妃移驾到饭厅。”

    门被推开,在女婢又回过来扶着彼岸后,彼岸才站起身子,并不是她娇贵,只是即然要做宠妃,当然要恃宠而骄了,一路上彼岸尽情的享受着人们惊艳的目光,她回予的却是冷冷一笑。

    磨磨蹭蹭,当前面的领路侍卫停下步子,彼岸才抬头眼皮看着眼前的院门,‘榭仁阁’三个字显在眼前。那么冷血的一个男人,竟然把用餐的地方起了这么雅的一个名子,真是讽刺。

    前面的侍卫站到了一旁,弯下身子,“王妃可进去了,爷就在里面。”

    彼岸抬起脚,迈着碎花步身里面走后,里面遍地开满了各色的菊花,一堆堆奇异假山,假山之间还有一条弯弯而流的小溪,彼岸暗暗猜测可能是活水,不然只怕这满院子早已是水臭的味道了。

    “邪,他会笑,他在对兰儿笑噢。”一入耳,彼岸就听出是白鑫兰的声音了,也只有她才敢叫那声‘邪’,想必这也是她在众女人中高高在上的一个特权吧?

    接着又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孩子分不清好坏,当然是对谁都笑了。”

    此话一出,传来众女人闷笑的声音,还有耶律狐邪有些怒意的喝道,“灵云。”

    彼岸一笑,她还没到场,这就戏就开始上演了,看来这顿饭还真是来对了,最起码可以先看看这些女人对白鑫兰的冷嘲热讽,虽她不是个爱记恨的女人,以前的事情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所以只是在一旁看戏还不算是小人吧?

    白鑫兰和灵云郡主一左一右的坐在耶律狐邪的两边,在灵云郡主的左则依次坐着两个容颜娇艳的女子,看那年纪也不过在十五岁左右,虽与白鑫兰相比显得暗然失色,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几个人看着耶律狐邪抱在怀里的小娃,然没有注意到走进来的彼岸,真到耶律狐邪抬起眼看到她,众人才回过头发现她这个闯进来的人,只是谁也没有发现耶律狐邪眼里闪过的一抹惊艳。

    可偏偏有人注意这一点,白鑫兰是个心细的女子,八面玲珑的为人处事,当然发觉了耶律狐邪眼里闪过的是什么,而且女人向来是敏感的,对于自己在意的男子情绪波动更在细心。

    “岸儿来了,身子可好了些?”耶律狐邪坐在主位上没有起身,看向彼岸的眼神和声音却异样的温柔。

    除白鑫兰之外,其他人皆是一愣,喜怒挂在脸上的灵云郡主脸色一沉,显然没有另两个女子能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