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爹娘是否安好。”
虽说一直想脱离父母的掌控,但真正离了家还是不免想念。
玉衡撩开车帘,视线飘向远在千里外的家乡。
“写封信吗?”白驹跳下车,伸手搀着玉衡下来。“我可是带了信鸽。”
说着,白驹吹了声口哨,一只神采奕奕的雪鸽扑腾飞来。头颈尾部灰黑,下T纯白,身T则是大片淡褐sE,漂亮极了。
“它一路都跟着我们……?”
玉衡轻轻r0u了r0u鸟儿的脑袋,看它亲昵地蹭了蹭自己的手。
“不是,长风镖局的分号就在不远处,这是镖局养的鸽子。”
白驹从怀里掏出把米粒放到玉衡手里,玉衡失笑,“你怀里都装了什么啊。”
白驹却只是神秘莫测地“嘘”了一声,随后高喊道,“冰轮!怎么还不下来!”
察觉发间被人cHa进根簪子,玉衡抬手m0了m0,正见冰轮从她身后探出头,“刚做好的。”
“喔~我说你这几日偷偷m0m0做什么呢。”白驹托腮打量了眼,点点头,“嗯,你就算给玉衡cHa根筷子,也不会不好看。”
“胡说什么。”
玉衡抿着唇轻斥他一句,将发簪拿下来仔细打量。紫檀木的顶端打磨成玉兰花的形状,花瓣上的纹络栩栩如生。
冰轮在花蕊一处小小的凸起上按了一下,发簪尾部突然向白驹的方向S出根银针。白驹连忙蹦到一旁的石狮子上,抹了抹不存在的汗。
“冰轮,你小子Ga0谋杀!”
“想独占是不是!”
忽略白驹的碎言碎语,发簪在冰轮手心于中间弹开分成两半,其中藏着几根针头乌黑的银针。
“防身用。针头淬了毒,要小心。”发簪恢复如初,冰轮又为玉衡戴好,“大哥轻功好能够躲开,旁人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