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回到地面的白驹将马车交给店家,先一步踏入酒楼,回头问道,“不是说要重新铸一把剑?”
“路上不方便铸剑。”冰轮拉着玉衡的手跟在他身后,“我会看好玉衡,她连这发簪都不需用。”
“是是是,交给你了我的好小弟!”
白驹摆了摆手,冲上二楼包间直接往座位上一瘫,“快点菜!饿Si了!”
“冰轮都没说饿。”
一路上,搭帐篷、收拾行李,冰轮做的T力活可b白驹多得多。
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厚脸皮,白驹给三个人倒上茶,“我年纪大,少做些不是应该嘛!”
“倚老卖老。”
玉衡瞥了一眼,不再理他,转头给冰轮松了松肩膀。
看着冰轮yu言又止的模样,白驹冲他挑挑眉,然后又像一团烂泥般地躺了下去。
没过多久,菜已上齐,白驹尝了几筷子,发觉味道有些熟悉。
“这不是正明斋的菜sE么?”
冰轮正给玉衡夹菜,“是。大哥,你进门时没看牌匾吗?”
“我走得急,哪里有空看。”一边说着一边大快朵颐,白驹想起什么,突然一脸哀sE,“这不就是你俩告诉我要成亲了的酒楼吗?!”
“不是同一家。”
玉衡端坐着,即便拿着碗筷也仍旧举止优雅。
“连锁也一样啊!”白驹气鼓鼓放下筷子,“也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那时候非约我出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事!我气得连饭都吃不下!”
“我记得你没少吃。”玉衡险些笑出声,“甚至还给你加了些菜。”
“……”白驹眨眨眼,“总之我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