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香馥郁撩人心弦。
纪还真开始小口喘息,淫毒已许久未曾发作过,而且现在这副残躯饱经调教,于情事一途是食髓知味,甫一发作便格外难捱。
身子里有火在烧、有虫在爬、亦有刺在挠。
四肢百骸酸痛无比,他却动也不能动,直叫人想掉眼泪。脐下滚烫,尾椎发凉,双足麻痒难当,似有一剂毒药融进血肉,绞碎经脉,发散进寸寸皮肉,带着毒钩四处抓挠,撕扯敏感至极的神经。
“嗯……呃啊……阿川……”纪还真终于忍不住,腿心溢出粘稠清液,洇湿了睡前才换上的尿布。两套性器官合着身后菊穴都被细棉包裹,藏在白花花的尿布下熟红发烫,花唇拱着朱果突突直跳,小玉棒也不甘示弱吐露银珠,半软不硬地将尿布顶出微凸。纪还真如置身蒸笼,下身尤为潮热闷湿,二穴情不自禁翕合蠕动,兀自绞缠着空无一物的穴道。
顾川掀开被衾,见纪还真已是两股战战,小腿外八撇开,两团小足踩不住暖炉外翻栽倒,此刻正不自觉地在床单上磨蹭,原本白嫩的脚背搓得通红。
未着亵裤,亵衣只盖到腿根,露出一大截绵白纤细的玉腿,薄软的脂肪挂在骨头上直打颤,亵衣下摆悄悄浸湿了一截。撩开才知道,裹在下身的尿布已被蹭松,淫水和着溺液悄无声息淌遍腿根,顺着臀缝沾染上了身下铺的布巾。扯走尿布时还拉出了几道银丝,感受到自己私处的恋恋不舍,纪还真简直羞愤欲死。腿心愈发空虚,心头小猫挠似的难受,纪还真受不住想自己纾解,却因为腿脚无力,连夹腿厮磨都做不到。
顾川见他满面绯红,眼神迷离,下身也是涨痛不已,却仍然忍着欲火,只想先用手帮纪还真排解一番,再另寻他法压制淫毒。
亵衣下摆被掀到了脐眼儿之上,露出那截尺素细腰与圆嫩小肚。鼠蹊情动泛红,渐次渲染绵白肚腹,好似开了一朵洁白的玉兰,只在根部
用力着色。
顾川于是也从玉兰根部着力。
猫妖较之常人更为白皙的肤色与纪还真新雪白瓷一般的肌肤对比还是显得暗淡,这只暗淡的手小心按住鼠蹊揉了一揉,又继续往下动作。竖起手掌插入腿间,分开湿漉漉的花唇,上下摩擦剐蹭。娇嫩的私处哪里经得起这样粗鲁的作弄,立刻丢兵弃甲,淫水顺着大掌哒哒流了顾川一手,穴口湿滑地几乎捏不住。雌花酥痒中泛起刺痛,纪还真软手捧着自己小肚儿,蜷蜷玉指想伸又伸不开,揉来蹭去将嫩豆腐似的肚团都蹭红。顾川见状,捉着他的手指去摸那精巧可爱的脐眼儿,尖尖小小的指尖伸进去打圈探索,恍如连肚团都被侵犯。
另一只手也被捉住,捋直蜷曲的关节,扣在自己下身磨蹭。回蜷的食指恰好顶住朱果,感受着柔韧滚烫的肉珠在自己指头上哆嗦,纪还真猛地一颤,顷刻间腿心一片水色淋漓。
顾川两手都在帮着纪还真自渎,瞧他前面还未高潮,于是低头含住了粉嫩的玉棒,灵活的猫舌招待起敏感的裂隙。
明明没有因为贪玩而憋尿,可怜的小棒还是遭到了无情的惩戒,顶上小口都被翻开舔弄,直叫纪还真腰眼酸麻不堪,玉泉失守,彻底失禁了个透。
……
纪还真最终体力不支昏睡过去时,下身与双腿几乎被顾川用唾液洗了一遍,小玉棒被嗦到红肿,就连刺激脚心都淌不出半滴了。
顾川收拾完残局坐在床边痴痴看着纪还真疲惫的睡颜,这样的情事无异于饮鸩止渴,真正的难关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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