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星楼本是极华美的酒肆,自然在桌案旁的通景画屏后头设了供人休息的软榻,皇帝抱着她,迈过那通景画屏,她只觉天翻地覆,目眩昏沉,他已经覆了上来,眼神散乱,耳畔子岘的声音,透过梨花木窗棂隐隐地传了过来,仿佛是专程说给她听的一般:“在下平生无其他的愿望,👼惟愿能寻到这位故人的踪迹,同她携手一世罢了。”
她微微侧头,枣红色织金帐幔撒开在她的眼前,子岘的气息同这里的靡靡之景格格不入,她的泪水嗖地沁入那枣红色织金帐幔的百花纹刺绣之中,冰凉透骨,皇帝的呼吸声越发的沉重,子岘的声音越发的远了去,他🄹🂡的唇舌如同最炙热的火焰一般,滚烫熨烫着她,不容她再蜷缩着身体,将她一寸寸地熨烫平整,再无半点子岘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