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没有幸福了。

    前途一片灰暗。

    要不……做攻?

    虽然没做过攻,可裴衍对如何做攻相当有经验,只要依葫芦画瓢学自家老攻之前—🄺🂨—

    “衍衍!”

    脖子被往下拉,裴衍对上时洲的眼睛。

    时洲顿时卡了壳。

    裴衍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却是算计人的笑。

    阴森、瘆人。

    时洲后背窜上一股寒意,冒出了一层冷汗。

    裴·帝王攻·衍温柔地问:“怎么了?”

    时洲:“……”冷汗冒得更多了。

    裴衍弯🆛🐑下🊸🕂🆳腰,安抚地吻一下受到惊吓说不出话的时洲:“我在这儿🛻♿🎆呢。”

    时洲:“…………”很想把手覆🅄🄀🝮上裴衍的额💊头,看一下是不是发高烧,不然也不会前言不搭后语⛸。

    “乖乖坐好,”裴衍右手覆上时洲脑袋,温柔摸头杀,“我去给🜮🅞🇬你治头晕的药。”

    时洲松了一口气。

    好像正常了一些,应该只是自己想多了。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