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她对凌夜爵的了解来看，她今天所做的努力，所受的苦，那就全都白费了。
他是不会愿意接受她偷偷摸摸跑出去抽取的骨髓的，即便这里面藏有可以解开他身上那种剧毒的秘密。
“……对不起？对不起究竟是什么意思！”
凌夜爵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力道之大，简直恨不得捏碎她的骨头，“叶初初，你倒是说说你哪里对不起我了？故意隐瞒那个姓方的就是你绘画老师的事实？大晚上跑去他的家里洗澡？还是瞒着我偷偷吃避孕药？你倒是说话，说话啊！”
“对、对不起……”
叶初初嗓音哽咽地咬着唇瓣。
可是除此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凌夜爵的每一项指控，她都没有办法辩驳，也不想再撒谎来欺骗他，只能抱着膝盖瑟缩在沙发里。
“他究竟碰过你哪里？你们在那间屋子里又做了些什么？”凌夜爵的目光发狠，猩红如同是一头猛兽那般。
叶初初连忙开口解释道：“没有……凌夜爵，我跟方墨行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这跟她大晚上跑去方墨行的家里，还有偷偷服用避孕药，完全就是两码事。
一旦凌夜爵认定她跟方墨行之间有什么，在他心里埋下了这样一颗怀疑的种子，那他们之间，才是真真正正地完蛋了！
凌夜爵跟她只有一寸的距离，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似是在探究这话的真伪性。
突然间，他的余光扫到她身上宽大的男士居家服，眼球像是被深深地扎了一下，怔愣过后猛地扬手就扯开了她的衣领。
刚才在临河小楼，他不可能当着其他人的面强迫叶初初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但现在，他们已经回到观锦园了，而且所有的佣人都被他给呵退出去了，自然毫无顾忌，将他觉得碍眼的衣服通通扯落了下来。
女人白皙的脖颈处，此刻正布满着猩红点点。
这是他昨晚亲自弄上去的，每一处，每一点，他都再熟悉不过了，没有任何新的印迹。
凌夜爵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总算得到片刻的舒缓，他的语气却满是受伤：“叶初初，我对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