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大人想对下官怎样都可以,下官甘愿为大人奉献生命。”她用自己包成大白馒头的手,掩住脸,低低的抽泣起来。
“沈娆。”
“叫奴家何事?”
谢大爷气得牙痒痒,扯了下唇角,“你在笑。”
“别瞎说。”她捂脸更严实了,嘤嘤嘤的,“人家在哭。”
“除了行房事,我就没怎么……”见你哭过。
谢槿还没说完就被沈娆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捂住,她听的脸红心跳,燥得慌,压低声音说:“谢指挥使,你可要点脸吧!”
“又没人。”他不以为意,不轻不重在她爪子上咬了一口,而后意犹未尽舔两下,又把人放倒,难以抑制的亲吻她。
沈娆喘不过来气,好不容易把人推开,“你做个人吧,你瞅瞅我伤口还没好呢!你不怕我死在这吗?”
“我就是……亲一亲。”他声音干涩,慢慢坐回去,神色自若:“将补品喝了。”
沈娆呵呵冷笑,自暴自弃躺着不动,“被狗咬伤了,用不了。”
“说我是狗?”上一个骂自己是狗的那位,已经被他剁碎了喂狗。
也就沈娆,经常对他动口动手,还完好无缺坐在自己面前。
沈娆见他脸上笑意不善,笑的让人发寒,她眨了眨眼,然后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长叹口气:“谢槿啊——”
奶奶个腿,她这喊的像在叫儿子。谢槿揪了下她的脸,端起碗,“要喊好好喊,叫的好像老子死了一样。”
沈娆敷衍地点点头,乖乖吃干净,慢吞吞回榻上休憩,躺着说:“等过两日我得回家去,不能一直在这。”
“这也是你家。”他不满的纠正。
“我又没房契,才不是我家。”虽然她的窝很小,但是至少那是她自己的。
谢槿不假思索:“那我把房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