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他陪着她在咖啡厅查询成绩，夏如芝确实如她所说，考的超乎预期。加上美术成绩，顺利录取当初他们约好的N大。盯着网页，她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很快的，夏如芝发现他没有想像中的反应，不禁有些赌气：「不替我高兴吗？」
「身为数学家教，怎麽可能不高兴。」压下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听见自己说：「只是在想些事情。」
罕见的，夏如芝没有多问他在想什麽，倒像是在思考什麽，反过来问道：「这样，最近我也在想一些事，不如我们来交换？」
「你在想什麽？」
「不能作弊，要用交换的。」她看上去有些生气。
「好，那你先说。」对上她清澈的眼眸，他向来束手无策。
大不了就掰个话题呼隆过去，他如此想。
「那我要说喽！」少nV往他的位置移动。
「真的要说喽。」如果他仔细听，能听见她的声音中，带有几丝微微的颤抖。
「快点——」
她温软的唇靠在他耳边，用白皙的手掌当掩护，告诉他一个，她藏了两年半的秘密：「——————————」
身旁的少nV火速退回原位，抬手遮挡烧红的脸蛋，害羞到不与他对视，也没看见他躁得发红的耳朵。
「害羞什麽，不想听教授的答案吗？」
「不然我在准备个书审资料，你考虑清楚再给我答案？」
「不需要那种东西，现在就可以给你通知。」对於这个问题，他有百分之百肯定的答案。
「落榜就不要通知我了，我没有重考的意愿。」
听见这番没自信的言论，他失笑，扯过夏如芝用来遮挡的手，一把将人往自己身上揽：「耳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