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部一直是三班倒,白栀回家后已是疲惫不堪,倒头便睡。
朦胧中感觉有人在碰她的鞋子,脚腕处微凉的肌肤覆盖上了炙热。
白栀困极,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黑色衬衫的男人坐在她的床边,如今白栀的小腿搭在他的膝上,而男人一手捏着她的脚腕,另一只手轻轻地捏拖鞋上的球球。
在拖鞋离开脚的瞬间,白栀试图一脚踢开:“别碰我的脚。”
顾维安微微后仰,避开她扭动的脚,仍旧牢牢掐着她的脚腕。白栀挣扎不得,反倒是被他捏住的肌肤浮现出一道红痕。
白栀手肘触碰着床,努力支撑起上半身,原本腰部以下都该贴着床单,如今脚腕却被他抬起来。
淡奶油黄的真丝裙摆顺着腿往下落,剩一缕轻柔盖在膝盖上。她自小娇生惯养,就连膝盖都是淡淡的粉红色。19姆米的柔软真丝随她渐乱的脉搏心跳而摇摆,轻轻蹭着膝弯,裙下是皎白的肌,裙摆深处是轻盈的、光触不到的暗影与悸动。
顾维安的黑衬衣上还有领带,甚至连领带夹也没有取下。他侧身垂眼看白栀,那表情无欲无求的,但手一点儿也没松,盯着她的视线锐利如刃。
他听到白栀渐渐急促的呼吸声。
喉结微动。
雨林中的猎人,拨开翠绿草丛,精准无误地掐住小奶猫的后颈。
窗外小雪悠悠,室内如波光的真丝裙摆也荡成了落雪的天鹅湖。
白栀的困意在挣扎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批评:“变态。”
顾维安反问:“帮自己妻子脱鞋也算变态?”
白栀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奇怪癖好,你以前还偷偷——”
说到半截停住,她抬起下巴,重申:“我命令你松开。”
眼看她就要发怒,顾维安这才松手,站起来:“反应这么大?”
回应他的是白栀重重一个枕头,直冲脸而来,被顾维安稳稳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