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光大亮,张玲早早的起来,来到二人门口敲门,云别拖着疲惫的身体开门。
张玲见对方萎靡的样子,又见老七还窝在床上不起,不禁大笑起来,说:“你们这两个大懒虫,怎么还不起床啊?”
云别浑身乏力,没心情跟她斗嘴,立刻钻进被窝里,说:“今天起不来了。”
张玲说道:“昨天不是定好了吗,今天要带你们在县城里逛逛,怎么就起不来了呢?”
云别,叹息一声,虚弱地说:“不行了,起不来了,浑身难受。”
张玲见他赖死不活的样子,有些纳闷,抬手去摸云别的额头,发现滚烫,不禁吓了一跳,问:“你这是生病了啊?”
躺在床上的云别微微点头,说:“是啊,可能是昨晚着凉,今天发烧了。”
“发烧?”张玲疑惑地说:“这不是得了温病么?”
云别说:“咱们的叫法不一样,反正是头疼脑热,没有力气。”
张玲“哦”了一声,去看老七,见他也是一样,便转身出了屋。
不一会儿,张玲带着贾春进来,说了二人的情况后,贾春便领命出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云别、老七分别被人叫醒,见屋内曹剑、张玲、贾春等站了不少人,庄怡则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柔声说:“云公子,先起来喝药呢。”
“咦?”
突然听见她开口,云别不禁一愣,心道:“这女子声音竟是文文静静的格外好听,跟我们那个时候的御姐差不多。”
起身喝了口中药,顿时觉得苦涩难咽,为难地看着庄怡,想说:“这药太苦没法喝。”
可是,见到对方一脸怡然的神情时,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鼓足勇气,坚强着将药饮下,然后便平躺下去。
庄怡又让另一边的老七喝药,喝完之后,对曹剑说:“他二人是受了风寒,惹来的温病,不是大事,服过几次药,再休养多日,便可痊愈。”
曹剑道谢:“谢过庄姑娘了。”
庄怡宛然一笑,说:“师傅叫我跟随云公子种药,照顾他也是份内的事,这几日我就留在这里以便照看,曹少侠自便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