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夜痕。”文青羽咬牙:“敢毁了我的床?”
洛夜痕薄唇紧抿,双手却背在身后,并没有去收回自己的内力。
只听到“轰”一声巨响,文青羽一张黄花梨的喜鹊登枝拔步床,瞬间成了捡都捡不起的渣渣。
坐在椅子上的玉含嫣动都没有动过,半丝眼风都不曾给过那家粉碎的床。
“荣王火气真大!”
“洛夜痕!”文青羽柳眉倒竖:“抽什么疯?”
洛夜痕凤眸中如同凝着冰霜,同样不去看那粉碎的床。
“的床,除了爷谁都不许睡。既然睡了别的人,爷自然再不会沾染。”
文青羽眼睛一亮,她的床只要睡了别的人洛夜痕就再不会沾染?那是不是说……
洛夜痕脸色一黑:“爷看着碍眼的东西,就只能毁了。”
文青羽默了,要不要这么霸道!
他知不知道,这是她的屋子,她的床。她是主人,她都没发话,他凭什么毁了她的东西?
“洛夜痕,是个混蛋。”
“爷还能再混蛋一些,不信可以试试。”
文青羽气的一咬牙:“给我滚,这是我的地盘,我欢迎来了么?觉得哪里不碍眼,就回哪里去!”
洛夜痕凤眸闪了闪,似有浓云翻滚。
“收回说的话。”
“不收!”文青羽一撅嘴,凭什么每次都是她服软啊?
“就是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