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怎么。死了?”
死了就死了,关他什么事了。
应闲璋就喜欢他那恩怨分明的小脾气。
祁宴:“死了就不是医院是太平间了,现在人进了手术室,听说背上的皮昨晚被人剥了,来的时候注意些,警察也在。”
屋里的人都怔了怔,最后还是应九开口,“你们老板还有这么凶狠的仇家?”
“那谁知道。”越初翻身下地。
应闲璋见越初出去,一个人在床上雀跃的滚了两圈,回味起昨晚时一副餍足表情,“开心。”
应九怀里还端着牛奶,差点泼他身上去,“你没做什么过分的吧,你要是自己找死,我可帮不了你。”
应闲璋仍是欢喜着,“抱了下。”
应九眼角抽了下,“就高兴成这样?贱不贱啊。”
应闲璋也不觉着他在骂自己,听着越初要去公司,那他必然是要跟着去的,整个人已经又恢复到了人前那副威严模样,“按照以往经验,是现世做的吗。”
应九晃了晃杯中的牛奶,“凉了,他不喝凉的,你喝了吧,别浪费。”
应闲璋顺手接下,多一丝迟疑都没有。
“谭宏再如何,便是罪大恶极触犯的也是现世法律,惹不到这边才对。应该是私人恩怨吧。”
应闲璋舔掉嘴角的奶渍,“一言不合就剥皮这种事现在还存在呢?”
“这确实有些意外,不过若是这边做的,天道应该会有动静才对。”
越初去到医院时,谭宏还没从手术室里出来。两旁的椅子坐满了人,越初还未过去,却先让警察拦下了。
只是例行的询问,毕竟出事前一天,谭宏才见过越初,而且按照他人声称,谭宏遇到越初后,脸色十分难看。
“哦,因为我说要解约。”越初解释,“可能他不开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