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孟宝筝嘛?”苟嫣儿和林青晚刚在大柳树下投完许愿带,就看到孟宝筝和顾琤匆匆忙忙的往东园那边赶。
再望得远一些,便瞧见顾宝笙和一个老太太慢吞吞的往城外走。
一个丫头扶着顾宝笙,另外两个扶着老太太。
“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模样,学顾宝笙戴面纱做什么?”苟嫣儿的语气十分不屑。
孟宝筝的娘和姐姐前些日子在寿宴上出了那么大的丑,肯定是没什么富贵命帮她的了。
她很是心疼寿宴前送给孟宝筝的金簪子。
“何止面纱像,”林青晚若有所思道“衣裳都一模一样。”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走,咱们也跟过去看看。”
不远处的高楼上,一双凤眸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那就是顾宝笙?”秦沐之端着汝窑梅子青的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水,有些微微的涩意。
守鹤斋一朝亏了十万两黄金,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锦衣卫拿人,从来是只进不出。
他再心疼,也不得不顾全大局,在东宫好好“养伤”。
东宫幕僚阮云缺站在一旁,轻轻抚着花白的胡须道“不错,此女容貌绝色,性子绵软。兼有亡母遗产万贯,若是殿下能得此女,可助大业一臂之力。”
之前顾宝笙远在丰城,京中人都以为她命不久矣,连带以为德音长公主留下的嫁妆产业都自然而然的会给孟云遥和孟宝筝。
因而纷纷巴结那两人,对顾宝笙反倒不甚在意。
但如今正主回来了,又是如此倾城绝艳,出尘绝俗的容貌,大约没有男子会不动心的。
那日宠幸余若水,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脑子里一直浮现的竟是顾宝笙靠在楚洵怀里的柔弱模样。
真是见鬼了!
不过,这个提议,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