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晴朗的心情真不太美。
一杯杯下肚,越喝越烦,“你们说,我把最好的给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为什么还想逃,你们说为什么!”
愤怒发泄在52度的酒精当做是他,把它喝进肚子里,让他别想在逃离他身边。
子明那个心疼呀!二十年的白酒,星际物质紧缺,几百万金币一瓶还不一定买得到,给他当廉价的营养液喝了。
抢过酒,“帮”他喝了。
拍拍他肩,“不就是性别换了,女的变男的,有什么大不了。
那宠物可水灵了,看得都勾魂,失身在这么一只宠物身上,不亏。
要是我有这么一只宠物,那些个女人又算得什么。”谁都知道几年前,这个小东西突然出现在季云溪的别庄,刚来那会,路都走不了,吃东西也不会。小脚险些肌肉萎缩,是斐荀下的药,季云溪一点点的做康复,才有今天的人样。
斐荀动动喝得有点多的子明,子明喝的两眼朦胧,“你动我干嘛,我又没说错。”却错过季云溪那吃人的目光。
“他很勾人?”
“嗯”
“你想上他?”
斐荀扶额,这小子喝了点马尿,胆儿肥了不少,放下杯子,身子往后靠,坐等戏看。
子明还傻傻的点头。
噗……
这地还没晃停,就接听到旁边季云溪起身凳子移动的声音,两眼一迷,几杯马尿下去也吓醒了。
飞快的跳起来,“靠,你来真的啊。”
“哈哈哈,他家的宠物,你也敢肖想,勇气可嘉。”斐荀嘴里说不出的幸灾乐祸。
子明懵了,多年的兄弟情比不过一个没什么意义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