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占有欲在作祟,这种感觉折磨得她不得安宁。
男人已经上车,车门是打开的,似乎在等她。
时媜深吸一口气,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她无法像霍权辞那样,做到真正的淡定,所以对她来说,趁早结束是最好的选择。
她坐上车,看向他,“老公,我不想参与霍家的争斗。”
霍权辞冷笑,“从你和我的名字写在一张证上开始,你就不可能全身而退了,我的敌人会千方百计的找到你,用你来威胁我,直到确定拿你作为筹码在我这里讨不到任何好处为止,一个无用的人,他们要杀要剐你都无法阻止,时媜,你早就退不出去了。”
时媜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缓缓握紧,他说的很对,这个男人总能一针见血的分析利弊。
他有着绝对清晰的头脑,他就是一个富有城府,颇有远见,心思难测的商人!
车厢里的气氛很沉闷,南时在前面安静的开车,有些为总裁鸣不平。
总裁这一次为了寻找手镯,差一点儿丧命,时小姐从始至终,没有过问他受伤的原因,未免有些绝情。
可这两个人的事情,旁人不好插手。
到家后,时媜没心思继续交流,安静的上楼。
霍权辞的周身更加冷漠,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焦躁,无法言说的焦躁。
两人一夜无话,离婚的要求被拒绝之后,时媜就专心忙着工作。
“让我和余漫去出差?”
听到姜莹的这个任务,她蹙眉,她和余漫不对付,如果出差,谁知道那个女人会折腾出些什么。
“这是余董事的安排,我想他应该想让你们缓和一下关系。”
姜莹也没有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余董事已经点名,这一次去隔壁市,一定要让时媜和余漫去。
时媜最近确实需要出去透透气,出去也好,所以略微思索后,马上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