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树认真的想了想,说“那我就实话实说啊,我就上来吓你的。”
说完自己觉得好像有点丢脸,爱吹牛的特性又冒了出来,道“不可能没有人拦着的,就你那个闳叔吧?那把老骨头还想拦我呢,我也就没使劲,我要使劲,他早就滚下坡了。”
书岚瞪着他。
宝树忙摆手,“我我我就是随口一说,你想啊,我拿着刀气势汹汹地往你大哥家走,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总会有一两个人过来拦的。”
说完,又嘀咕了一句,“我可不想坐牢。”
“你呀,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回家之后可别跟妈说,免得妈担心。”书岚摇摇头,将南惜腾了个手抱着。
又道“快些着走吧,这会儿镇上估计没有车回建设村,只能坐到另一个村口,走路回去还有八里地呢,到家妈肯定没做我们的饭,还得做饭呢,肯定都点了。”
“诶,好,回家我来做饭,待会儿到镇上买点肉回家,给你补补。”
宝树提着两大袋衣物和南惜的婴儿用品,快步跟上了书岚。
方才在岩峰村闹的不愉快早已烟消云散,至于他们后续会如何,他也不想管了。
他只要自己老婆孩子好,就成。
“诶,那你妈那边什么时候说啊,总不能她和自己儿子和好了,又挂念着自己女儿伤神吧?”
“过段时间吧,等妈忙完农活后,你不是说秋后收鱼嘛,到时候给妈寄两条过来,妈会明白的。”
“好咧!”
“……”
一路上,爸爸使劲在与妈妈说话,时不时逗得妈妈大笑,时不时妈妈又忍不住去打他。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有些话不必说,便可明白,这大概就是相处的奇妙之处。
南惜窝在妈妈的怀里,跟着笑得开怀。
她没有想到,爸爸在岩峰村的恶名竟然是这样来的,小时候她因与表姐语桐好得跟连体婴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