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惊,赶忙挥退衙役,慌忙从案后走下来仔细瞧那块玉佩,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颤抖地向淑儿行礼道:“下官见过大小姐!这都是误会!是下官一时急切,冒犯了小姐。”
淑儿酷酷地哼了一声,鼻孔朝天也不理他。
文艺这时说道:“你是何人?
眉县王县令呢?”
那县令慌忙答道:“王县令因防范天花有功半年前已升任万年县县令。
下官崔德友,来自博陵崔氏。”
文艺点头道:“原来是崔氏子弟,怪不得如此嚣张。
崔县令,张员外横行乡里你可知情?”
崔县令赶紧摇头道:“下官不知!张员外之事与下官无关!”
文艺心中鄙夷,如此草包的人,崔氏也敢让他出来丢人。
便说道:“你即不知,那也好说,不过你冒犯淑儿姑娘这事要好好说到说到,我也不为难你,叫你家族来个话事人给淑儿姑娘赔礼道歉,这事就算完了。”
崔县令长吁一口气,找家族的话事人来,那这事就好办,自家人毕竟向着自家人。
就点点头,赶紧让人去长安请家族管事过来。
文艺又说道:“我有一个朋友今天被你的人抓紧了府衙,现在我要带他走,不知县令大人意下如何?”
崔县令慌忙答应,二话不说,赶紧放人。
文艺这才带着人施施然地回了歪柳村,临走时还把地址交代给崔县令,让崔家的人去那里找他。
崔县令自然无条件服从。
来的时候九个人,回去的时候就变成了十一个人。
路上那光头也报了姓名,叫张麻子,虽然他没长麻子,但他爹一脸麻子,却叫张光鲜,不好冷落了“麻子”这个好名字,就给他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