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韵打开房门,看到房里的两人,眉头微蹙,“百里师弟呢?”
葛如松兄弟俩忙起身,说道:“我们一转眼就不见他,我以为他去找你……”
“什么?百里师弟不见了?”桑雨菲从隔壁房出来,闻言又气又急,“你们怎么不看好他?这里可是还骨镇,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万一他又被人骗走怎么办?”
葛如平苦着脸说:“我们哪里能看得住他?要是能看得住,师尊也不会派柳师姐一起来了。”
桑雨菲仍是气得不行,“怎么看不住?不听话就绑起来……”
“师妹!”柳清韵唤了一声。
不仅是柳清韵,连葛如松兄弟俩都是一副不赞同的模样,桑雨菲气得不行,跺脚骂道:“你们就纵着他吧,等下次他将自己作死,看你们怎么向宫主和师尊交待……”
话还没说完,就见百里迟出现在门口。
百里迟生得一副好样貌,唇红齿白,目若繁星,每当那双黑亮的大眼睛像狗崽似的看人时,很容易让人心软。
此时他便用那双狗崽眼看着他们,看得一群人都有些不自在。
柳清韵神色淡然,说道:“百里师弟去哪里了?”
她的语气平静,却让人莫名地感觉到一种属于柳清韵特有的冷漠,她并不关心百里迟去哪里,只要他不在她面前死掉就行。
百里迟道:“我去三楼。”
听罢,众人哪里不明白他去做了什么,顿时又气又无奈,不说性急的桑雨菲,就是一向待他宽厚爱护的葛如松兄弟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真是——算了,我不管你了!”桑雨菲甩袖就走。
柳清韵不紧不慢地走向站在门口处的百里迟,经过他身边时,说道:“以后莫要乱跑,还骨镇不是问虚宫。”
“我知道了,柳师姐。”百里迟乖巧地说。
柳清韵离开后,百里迟踱步进来,他的脑袋垂着,显然有些沮丧。
葛如松两人看他这模样,就算气他傻得不会保护自己,又不免有些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