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后,李轻轻也有些后悔了,脱开陈年的K子,用他的yjIng来磨蹭自己的脚底,单是想想都燥得慌。
李轻轻想翻身下床。
可是迟了,撑起身子的陈年握住了她瘦削的脚踝,指尖划过她圆润莹白得像珍珠的脚趾:“李轻轻,你说的。”
他垂着眼。
“李轻轻,你就——疼疼我吧。”
稀碎的灯光落在李轻轻铺散在床单上的长发,一张薄薄的被单遮住了她的脸。
所以她只能听见陈年难以自己的喘声,既低沉又克制,如同他平常冰雪般X子较淡的为人一样,仔细感受来又觉得不一样。
那滚烫炽热的温度紧贴着李轻轻的脚底。
r0U贴r0U,yjIng的y度戳过,惹得她血Ye沸腾。
属于陈年的雄x1nyU望像野火一般地烧上李轻轻的身T,像是要把她整个人一寸一寸地撕掉,再连皮带骨吞进肚子里。
慢慢地,陈年的喘声越来越重了,李轻轻听得面红耳赤。
他一开始怕太用力地磨蹭会磨破她脚底的皮,是控制着力度的,隐忍着的,但后面就失控了。
太慢太轻,根本释放不出来。
这种感觉几乎让陈年疯狂,磨蹭的频率愈来愈急促,还真的差点磨掉李轻轻脚底的一层皮。
李轻轻被他磨蹭得下面血流成河。
来月经的时候她看小h文都会这样,更别提在月经期帮陈年足交,即使不关下面的事,这种感觉还是强烈。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一阵ymI的气味。
李轻轻的脚底一Sh,揪住盖在脸上的被单的手一紧,她知道弄Sh自己脚底的东西是什么,陈年的JiNgYe。
这是完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