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时分,天际一轮残阳将落未落,在昏黄黯淡的光影笼罩之下,北越皇宫显得幽寒和苍冷。
行走在一条迷宫似的宫墙夹道之间,楚离觞带着小心警惕,与萧越缓慢前行,此时,她的纤细腰身又教萧越掌控在手中,因为身处的这条夹道实在狭小,小得平时只能容一人行走的空间,此时却突然充塞他们两人在并列行走,因此,这条窄小的青石板夹道,令楚离觞走得那是万般的不畅快,好似又漫长得没有尽头。
两人虽然一时无话,可是四周的静谧,却令两人的气息浓重了几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悄然爬上她的心间,她现在很怕身边这个男人,只要他想,就会随时随地将她按住,然后率性而为地对她进行一番索取,所以,她有先见之明地拿走他放在她腰上越收越紧的灼热手掌,却发现他的手将她的腰部按得死死的,令她根本撼动不了。
楚离觞眼见无法拉开他的手,不由郁闷地抬眼望向已经幽暗如墨的上空,她转头睨了他一眼,突然以指尖掐着他的手背,示意他不要在这个地方胡来。
可是,身边的男人却无视她的警告,待她掐够了,他便执起她的指尖,放进口中以舌尖膜拜着她修长的手指。
“别闹了,这是皇宫,稍有不慎,你我会被万箭穿心的。”
楚离觞让他的温热的气息呵得指尖无名氧起,急忙扯回自己的手指。
“为夫只知道,你我本是新婚燕尔,此时本该在房中进行夫妻恩爱之事。可谁想,今晚你我得来此地吹冷风。不管,为夫得继续做新婚之人该做的事,否则,那便是对我的万箭穿心。”
萧越的手掌心安理得地再次穿梭和游走在他想要关照和丈量的地方,渐渐地,两人都感觉空气变得灼热起来,尤其是他已经呼吸不稳,他重重地闷哼了一声,便将她抵在墙砖上,双唇热切地含住她的红唇。
“唔......唔......”
楚离觞让他“钉”在墙砖上,浑身动弹不得,口中又让他好一番扫荡着。
面对他这样强烈的攻势,她无奈地在心底将他鄙视了好几遍:这真是一只人前斯文冷淡,人后却狂野桀傲的禽兽。
“你快停下,我不想在这种地方跟你胡闹,我们得先去救人。”
她的唇上让他霸住并狂浪地扫荡着,虽然说不出话来,可是,她实在不敢在这种地方与他共沉沦,不由趁他沉迷专注吻她的时候制止了他。
可是,他的强悍却令她所有的抵抗都成了徒劳。
他满意地在她耳边发出一声叹息,“觞儿,你我的新婚恩爱与救人并不冲突。你瞧瞧,眼下你踩着的皇宫重地,原来此地就是你家的,为夫只要一想这是在你家门内,我就特别振奋。”
他说完,又重重地吻上她的耳珠,哑着声又问道,“觞儿,你呢?在你的家门内,让满天星光观看着,有没有觉得特别的刺、激,嗯?”
“嗬……刺激你的头,随地发、情的色、胚”。
楚离觞的气息发颤,她的声音带着喘,她的耳珠和颈侧让他的吻和他呼出的热气薰蒸得浑身发软,若不是他托着她的腰身,恐怕,她早已站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