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方才也说过,逍遥谷与朝廷从来相安无事,从来不起干戈。可是如今我的女人,尊贵的未来逍遥谷夫人受到冒犯,本公子当场气怒,克制不住失手杀几个以泄心头怒火,还请公公多多体谅。”
“萧公子如此就太任性了些。你也知朝廷与贵地素来相安,出了这等事,朝廷也奈何不了公子如何,可是公子你得替宫内众多太医们着想啊,万一皇上也克制不住,震怒之下,失手杀掉出自逍遥谷的太医们,那么,这些人就得为公子的任性枉费性命了。”
“如此说来,张公公此番前来,是为宣战?或为威胁?”
萧越眼眸眯起。
“也罢,本来皇宫重地,并不是闲杂人等可以随意入内,可是你却带着这个女子公然进出,并且还伤人性命。皇上也是看在萧老谷主的面上,确实不想追究什么。皇上此番委派咱家前来,就是
想说句实话,地牢内并无你说的珍宝,而是关押着皇上的敌人,况且这是皇上的家事,他希望逍遥谷坚持立场,免得到时他心生疑虑,这些出自逍遥谷的太医们,是不是要与逍遥谷里应外合,共同谋反?”
“张公公言重了,逍遥谷几百年来不问世事,只想救死扶伤,医泽众生。”
一直沉默的萧承业发了话。
“如此咱家就可以回宫交差了。另,皇上还说,当年太子谋反,太子的一男一女如今还流落人间,遍寻不着,如今已经有些线索,咱家已将公告带来,不日张朝廷也要张榜公布此二人的相貌,还望萧谷主发动手下医者,以助皇上早日将此二人捉拿归朝。”
张公公说完,接着从袖中抽出一卷布帛,递给萧承业。
“萧某愿替皇上分忧。”
萧承业礼貌性地接过布帛,并回答张公公。可是,他却并不展开布帛看个究竟,而是边说着边将布帛放进袖中。他知道,他若是展开看了,那上面肯定画的是楚离觞的面貌,那么,当着张公公的面,他肯定要如他所说,表明积极拥护朝廷的立场,并且替他将楚离觞拿下,并协助他将楚离觞带回宫去。
“如此,咱家就先替皇上感谢萧谷主的大力支持,咱家告辞。”
张公公虽然对萧承业不肯展开布帛一看而深感不悦,可又一想,这样也好,免得惊动他们,又当面狡辩说,楚离觞并不是朝廷要捉拿的太子之女,他们一定会说,这世间,样貌相同的人多了去了。而他不当面对质,也不当面用强,也就要让逍遥谷的人,清楚自己的立场,反正,朝廷现在画了个楚离觞的样貌,表明她是太子余孽,逍遥谷的人,至少也要与楚离觞这个女人划清界限。
否则,那就是包藏钦犯,那就是与蔚城枫同、党,也是要与他一起谋反的帮手。
张公公边盘算着,边起身往门外走去。这时,身后传来萧越的声音,“张公公,本公子希望请你作个见证,现如今,本公子翅膀硬了,不想再听萧承业呼喝召唤,即刻起,我与逍遥谷的人断绝一切关系,并搬出逍遥谷自立门户,我现在就带着我的女人走。这是我的声明,麻烦公公过目。”
萧越不知何时起,手上多了份宣纸,他展开宣纸,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写出了他与逍遥谷断绝关系的声明。
“越儿,你......”
萧承业瞠目结舌,他的儿子居然要与这个家断绝关系,为了楚离觞这个朝廷要捉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