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冷风拍打纱窗,身子确实有些冷,楚离觞重新将锦被覆上身躯。

    “那就是你的人将‘断魂散’投入人家的水井,导致那个村子许多百姓都饮用了,如今有几十人昏迷不醒,今早官府请我前去解毒,我忙到此时才能脱身,我就知道,此毒一定是你这毒妇的最新手法。”

    萧越越说越气,上前伸手,将她的锦被掀开,令楚离觞瞬间暴怒,“你还我被子,”她又将锦被夺回手中,顺便将自己包个严实,然后仰脸嘲讽而笑,“啧啧啧,萧神医还真是拣了便宜又卖乖,这说明你又多一次机会,证明你为人有多仁善、医术有多精湛,并且还有银子赚,你如今还甩脸色给谁看?”

    她的嘲笑令萧越又无名火起,他这次将她的锦被掀开丢弃在地,又扣住她的手腕,将她从玉床上拖起,“与你这毒妇实在无法沟通,你给我起来。”

    楚离觞挣扎着,怒道,“喂,你弄疼我了,深更半夜的,这样冷,你要带我去哪?”

    楚离觞让他连拖带扯着来到院中,便又见到她的雪翎停在石桌旁,她还未开口,又让他拎着衣领丢上雪翎的背上,接着是他紧随而至,贴在她的身后。

    “喂,与你不熟,离我远点。”

    楚离觞反手将他推开,看着自己的雪翎轻车熟路地往城东而飞,她不由蕴怒地回头,披散两肩的长发时不时地刷过他的手腕。

    她鄙视他说,“你又偷偷靠近我的翎儿?啊嚏,我要冷死了。下次再让我看见它与你暗通款曲,我一定宰了它。”

    说完,她移动后臀,双手紧紧插进雪翎温热的绒毛。

    “本公子本是怜香惜玉之人,可你这毒妇不配享有,我将我的披风给你,本是看在翎儿的面上。”

    楚离觞还未回头,便感觉肩上多了件月白披风,带着他的体温,将她包裹。

    “如此说来,我一介刺客之首,竟然得对你这个臭男人感恩戴德了么?那么,本座偏偏不想领情,你的披风还你,啊嚏……”

    楚离觞暗自忍住心间冷风侵袭的颤抖,果断将披风送了回去。

    “呵呵,都快冻死了,还敢嘴硬。”

    萧越这次不仅重新将披风包裹在她的身上,还倾身上前,双臂猛然将她圈在怀中,并且悄然运气,将身上的热源传到她的后背。

    “浑蛋,与你不熟,我不许你靠近。”

    明明,身后感到有源源不断的热气透进她的后背,为她驱散了四周的冷寒,可是她却极力挣扎,不想领受他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