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思楠凝视着她,她浑身轻颤,死咬着嘴唇,在极力的隐忍。
因为一个人,而断送了自己的一生,这样的举动,真的很不理智,也很愚蠢。
“你是来炫耀的吗?”任欣盈缓缓抬头,眼睛腥红,“呵,来教育我的?你有什么资格?如果你不是仗着霍昀琛喜欢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敢这么嚣张?是我技不如你,活该!”
“那又怎么样?从此以后,你再也没有人护着了。霍昀琛……呵,这个男人,他也该死。他最该死!”
任欣盈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哈,哈哈哈……”
她张狂的大笑着,笑声听起来很嘶哑。
庄思楠勾了勾唇,等她笑得差不了,才说:“现在的你,看起来又可怜又可悲。不过,我能不能嚣张,你说了不算。但你,也只能这样了。”
她看到任欣盈眼里的泪水,真的激不起她一点点的同情怜悯之心。
自作孽,不可活。
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当庄思楠看过去,门就被推开了。
任义的脸色,很是难看。
“你怎么在这里?”他盯着庄思楠。
“我来看看她。”庄思楠对他露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好歹也相识一场。”
“她不需要你来看望。请你离开!”任义非常严肃。
庄思楠轻耸了一下肩膀,“自然是要离开的。看她也只是顺便,主要是想跟任先生你聊一聊。”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真的吗?”庄思楠不以为然,“难道,关于令公子的事,任先生也要拒绝?”
一提任旻,任义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终于,她这么光明正大的提起任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