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心有不敢,越发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视线更加模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看到一道金光在鬼仆和白会堂之间来回飞驰,让两人是怪叫连连。
“怎么回事?”
陈修隐隐觉得那一道金光好像是风行烈化身的噬魂枪,却又是看不清楚。
“风行烈回来了?”
“以他的本事应该能救我吧!”
他心中一喜,胸口一热,只觉得天旋地转,喉头不住有血狂涌,便此人事不知。
陈修这一番昏迷,实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有时微有知觉,身子也如在云端飘飘荡荡,过不多时,又晕了过去。如此时晕时醒,有时似乎有人在他口中灌水,有时又似有人用火在他周身烧炙,手足固然无法动弹,连眼皮也睁不开来。
这一日神智略清,只觉双手手腕的脉门给人抓住了,各有一股炙热之气分从两手脉门中注入,登时和体内所蓄真气激荡冲突。他全身说不出的难受,只想张口呼喊,却叫不出半点声音,真如身受千般折磨、万种煎熬的酷刑。
如此昏昏沉沉的又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只觉每一次真气入体,均比前一次苦楚略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