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蜜蜂飞行一会,遇有花树,又停留一会,如此飞飞停停,双多了两只蜜蜂。
陈修追到傍晚,到了一处山谷,只见嫣红姹紫,满山锦绣,山坡下一列挂着七八个木制的蜂巢。
那三只大蜜蜂振翅飞去,投入蜂巢。
另一边山坡上盖着间茅屋,陈修心中想道:“敢在这山里居住的人绝对不是凡人,不要失了礼数,招惹了高人不愉快!”
陈修对着茅屋,于是垂手唱喏,朗声喊道:“晚辈陈修,山中迷了路,误入此中,晚辈冒昧进谒,请前辈恕罪。”
等了半响却是不见里面有声响传出,陈修又是喊了几次,还是不见有人声。
“难道是主人外出了?”
好奇的推开了柴扉,但见屋内装饰简单,只有一木床并未他物,床上还有一个打坐用的蒲团。
陈修一手指摸了一下木床,指头上是一层的尘埃,看着像是有些年月无人打扫了,再去拿起那个蒲团倒是一尘不染,心中奇怪:“屋里别的东西都是沾满了灰尘,何故唯独这个蒲团一尘不染?”
仔细端详手里的蒲团,更是奇怪,一般的蒲团多是以蒲草编织而成,富贵人家则在外面套一个丝绸的套袋。
而手里这个蒲团非丝非缎,是看不出何物所做,用力一扯,距离纹丝不动。
“我现在肉身的力量何止万斤,居然扯不烂这小小的蒲团,这东西只怕是不凡!”
陈修又在屋子内左右环视一圈,屋里本来就装饰简单,一眼就看能看完,更无新发现,此时他被张之亮和马走曰追了半天,早已经是乏累,干脆是把蒲团仍回木床上,一屁鼓坐下,屁鼓只觉彻骨冰凉,大惊之下,跳下床来。
伸手去触摸蒲团,入手柔软却是没有半点的彻骨冰凉感觉。
“难道是我错觉?”
再放蒲团床上,屁鼓坐下去那种彻骨冰凉的感觉再起,这次有了防备,不再惊吓,只是蒲团似是放了一层厚厚的寒冰,越坐越冷,禁不住全身发抖,上下两排牙齿相击,格格作响。
再坐一阵,寒气透骨,实在忍不下去了。
站起来再去触摸那张蒲团又没有冰凉的感觉,心中更是奇怪:“怎么回事,只对我的屁鼓才冰凉?”
直接把蒲团贴到脸上,也是没有冰凉的感觉,而屁鼓轻轻贴在上面那种寒气透骨的感觉再度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