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两人,沉默不语,视线集中着往二楼上紧闭着的门看去。
“严淮玉会不会对老大做出不好的事情来啊?毕竟他们曾经有过那么一段”王小天的声音小了下去,气氛有些诡异了起来。
陈非安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将腿叉开,“有过一段怎么了,江渔又不是傻子,严淮玉要是对他做出点儿什么,难道他不会呼救吗?”陈非安嗤之以鼻,他换了个更加悠哉游哉的姿势靠着。
“可”王小天的担心并没有因此减少几分,他丧着一张脸,“可老大他,喝醉了啊。”
喝醉的江渔就是那案板上的肉,严淮玉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陈非安的脸色变得精彩起来,跟打翻了的油盐酱醋瓶一样,混乱地堆积在一起,变了又变。
仰面压在床上的江渔,被凉凉的指腹按压着眼角,原本湿润的眼眶变得干爽,他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交汇的视线,在空气里牵扯出噼里啪啦的火花来。
套在江渔身上的衣服凌乱,在他身上,只能呈现出兵荒马乱四个字来。
严淮玉在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停了下来,他没有忘记这是谁的家,谁的房间。
江渔朦胧模糊的眼睛里折射出迷茫的色彩来,他张着红红的嘴唇,只知道索求,“给我”
严淮玉埋在青年的颈窝间,发出低沉愉悦的笑声来。
“江渔,现在还不行,我不能乘人之危。”严淮玉轻声哄着人,“睡觉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宛如最好的安眠药,江渔的意识逐渐混沌了一起,他撑不住了,眼皮往下一搭,终于是睡熟了过去。
严淮玉的衣角被拉住了,不知道江渔从什么时候勾出手指的,严淮玉的心软了又软,放任了青年的举动。
王小天唰的一声站了起来,他看着走下来的严淮玉,“老大怎么样了?”
“睡了。”严淮玉冲昔日的同学颔首,他将视线放到陈非安的身上,“我可以走了吗?”
听见江渔安稳下来的消息后,陈非安绷着的脸在一瞬间放松了下去,“可以。”
严淮玉来前是坐车,走的时候却变成了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