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段小白醒来,顶着鸡窝头眯着眼睛坐在餐厅喝水
一看就没怎么睡醒。
沈浪榨了豆浆,面包片,端上桌,坐在对面开动。
“浪浪,有牛奶吗?”
“没有。”
沈浪知道段小白喜欢牛奶配面包,说豆浆只能配油条。
但是他不惯着。
段小白撅着嘴,捏着面包一小片一小片的往嘴里送:“昨晚喝多了,没出啥丑事吧?”
“下回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头到现在都疼的很,连个牛奶都没有。”
沈浪无视他的抱怨:“你的下次可真是永无止境,赶紧吃,吃完就走,我一会要去学校,没功夫搭理你。”
“不用你陪我,你上你的班,我在你家睡一觉,晚上咱们出去涮火锅。”
段小白深感欣慰,眯着眼睛看沈浪笑,他一直知道沈浪刀子嘴豆腐心,口是心非,就是担心他,所以才陪他到现在。
沈浪还真不是。
家里有个□□,还有个刚醒酒的大喇叭。
这俩货要是撞一起,那就是天雷勾地火,自己这后半生都得被段小白揪着。
段小白吃点东西肚子暖和了,人也精神了。
人一精神脑子自然就会回想昨天断片的事,这一想就噌的站了起来:
“浪浪!你卧室藏人了!”
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