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丈夫是村中樵夫,家中值钱的也就只有那点柴薪,哪里舍得再将这点东西也舍去了。

    何柱挨了几拳受不了她的纠缠,晓得她是为了钱,猛地推了她一把:“你有完没完啊,烧是肯定要烧的,从前就是谁家死人,谁家买柴焚尸,总不能为你家破例!”

    这话说的在理,哪家都不富裕,都不愿帮着桥娘子出了这些柴薪的花用。

    桥娘子心中悲戚,眼神竟落在了慕昱身上:“大仙明明在,为什么没有救我丈夫一救。”

    她絮絮叨叨着生活困苦,如今失了丈夫更是活不下去了,话里话外意思却是怪慕昱不曾搭救,想得些补偿。

    初时她还收敛些,只是自叹命苦,见慕昱没什么反应,便抱怨道:“我丈夫一辈子老实,果然是好人不长寿,遇着大仙也没能逃过这一劫。”

    “闭上你的嘴。”慕昱忍无可忍地瞪了她一眼,目中含着的怒气吓着了桥娘子,再不敢多嘴。

    慕昱此时心情也不算好。

    何桥贪他东西,甚至摔了他豢养着的小人鱼,这才招了他的怒火,慕昱并不后悔将樵夫赶离了那破庙。

    然而何桥到底罪不至死,更不至于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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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向在村中似乎颇有声望的淮老,又问了一遍先前的问题:“这个鬼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仙莫问了,这鬼婴厉害得紧,若是惹急了它,怕是大仙也要丢了性命。大仙还是尽早离开我们的村子吧。”

    淮老摸着自己的白须劝慕昱,周围的一群村民却是期盼着一看就不凡的慕昱能管一管这鬼婴的事。

    尤其是桥娘子,她琢磨着即便不能哄得慕昱去对付鬼婴,也总该求得这位大仙给自己些东西才好。

    “这人的死确实与我有些关系,担上了因果,我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了。”

    况且整个村的人都把这鬼婴说的确有其事一般,难不成在他沉眠这些年,真的连生死之事上都闹出了岔子?

    慕昱有必要搞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