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羡鱼的态度让所有人都大感意外。
她忙拿过纸笔,提笔写下——放长线,钓大鱼。
她咳嗽了几声,可依旧开不了口,文羡鱼头一回觉得,不能说话,其实是件让人崩溃的事情。
“好,就听我宝贝乖孙女的,你先回去吧,记得以后不许再犯。”
红衣心里咯噔一下,这位重孙小姐,为什么会站在自己这边?
难道说,自己苦苦寻找的二房太太埋下的棋子,竟然是她吗?
“是。多谢重孙小姐。”
一家人坐定,文清盯着文羡鱼看了许久,忽然爽朗大笑“小鱼儿,你退婚的昭告,已经被贴到门上了。”
文羡鱼眨眼,把退婚昭告贴大门上?
“爷爷是说,贴在去县城的必经之路上。”林雪岫进一步解释。
文羡鱼这才点头表示理解。
“还有,水澈这小子过来了。”文清喝了口茶,意味不明。
水澈过来干什么?文羡鱼不动声色,就这一个问题在心口绕来绕去,总没有答案。
“爷爷,按您的意思。”文清和水澈之间的关系,文珂连问带猜,早已知晓大概。
“论理,嫁给他不是一个好主意。”
文清扶额,水澈是谁,他是先太子的儿子易临渊,是绝对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雪恨的。
他这条路成王败寇,满了陷坑,遇上一个,就是粉身碎骨。
文羡鱼听着,心里乐开了花,像水澈这样花钱买妾的人,她没什么结交的兴趣,更不想嫁给他。
文珂却皱了眉头,爷爷说这样的话,定有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