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也并不是不可能。
想想林若妍一开始出现的时候，也是人畜无害。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她当初一些事情做得太刻意。可惜的是，那时候没有注意。
四周陷入一片寂静。
还是许慢慢觉得闷才开口打破寂静。
“我若是和林若妍一伙的，当时就不会帮了。而是自己取代林若妍了。”
陆擎看她的目光一成不变，并没有因为这句解释而产生波动。
“是吗？”
他忽地轻笑一声。
“那真是太巧了。”
巧到他去了国际餐厅，她也去了。还碰巧看见林若妍的所作所为？
太多巧合加起来就不是巧合了，是刻意。
许慢慢脑子有点嗡嗡的，鼻子又塞住了。此时也懒得周旋。
“我昨天不是接了的电话吗？所以听到了林若妍要找去国际餐厅。”
陆擎脑海里一下子回忆起了昨天的事情。
昨天许慢慢确实是偷拿了他的手机。
是因为这个原因去国际餐厅的？
“我不想让林若妍和再发生什么交际，所以今天也去了。后面就看到了林若妍做的事情，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陆擎咬了咬牙，“部都看见了？”
“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