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安都没多久,就变得这么消极了?
“莫要管旁人那么多,你只要做自己就好,真的喜欢你的人,不会在意那么多的。”闫馨醉看向白夕言,语气珍重。
“那怎么行呢,就算是未来丈夫不嫌弃我,那他地家人,也总会嫌弃我的,为了减少和他家人的矛盾,我总要做的很好。”白夕言的表情有些惆怅。
闫馨醉急切道:“怎么会?他若是真的喜欢你,又怎么会让家人嫌弃你呢?”
白夕言微微撅起嘴,用剑打落几个叶子,“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总要做的最好,才能不给他添麻烦。”
闫馨醉心里一紧,“你有那个‘他’了?”
白夕言撇撇嘴,“有就好了,阿娘整日愁着呢。”
闫馨醉稍稍放下心来,“回去跟你阿娘说,安都城小姐定亲都很晚,你还未达到年龄,起码还要一两年。”
“真的?”白夕言眼里看到了希望,这样她是不是不用再被阿娘逼着到处参加宴会了。
“还有呐,给你提个醒,莫要找武将家的公子,他们多五大三粗,不通情爱,而且整日忙得很。”闫馨醉循循善诱。
“这不是正常的么,武将家本就繁忙,这些我是能接受的。”白夕言觉得理所当然。
闫馨醉一噎,思索片刻,继续抹黑道:“像这种家族,一般对媳妇的文化和礼仪要求很高的!”
“啊!”白夕言诧异,“怎么会这般。”
“定然是希望母亲能够教导后代学习礼仪和文化。”闫馨醉坦然道。
“那文人家族就不看重了?”白夕言觉得闫馨醉说的在理,又有些不对劲。
“看重是看重,但是要求不高,毕竟父亲,祖父祖父都可以教导。”闫馨醉继续道,“还有呐,你日后要注意,有不少文人家族的公子,读书读的都木掉了,整日之乎者也,圣贤先烈挂在嘴边”
“不成的,不成的。”白夕言连连摆手,“我最受不了文人这般说话了,以前在行州时,见到都躲得远远的,若是要让我与这样的人成婚”
白夕言想了想,郁闷地抠了抠自己的衣角,“就是不知道那清虚观收不收女道姑了。”
闫馨醉看着白夕言郁闷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莫名的钟爱逗弄她,喜欢看见她这般有些憋屈,有又有苦难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