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景轩里绿拂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天都见黑了公主怎么还不回来,刚刚外面的小宫女隔着门问她吃不吃晚膳时把她吓了一跳。
再过一会儿睡觉时她该找什么理由不洗漱更衣啊?
夜色深深,这边绿拂急得团团转时,淮安侯府门前停了辆马车,姜怀信手下的人正候在一旁。
“阿玉,劳烦你去宫里住一晚吧。”姜晏晏拉着温玉的手,现在已经日落哥哥入宫会引起骚动。
“好,那我先回房去取腰牌。”温玉手中有储秀宫的腰牌,以前姜晏晏也会常常在夜里突发奇想邀她进宫。
淮安侯府马车上,硬被温玉拽上马车的温珏紧锁眉头。
“凡事要趁早,哥哥你今晚就把我的身世说清楚吧!”
两个少女目不转睛望着他,温珏别开脸看向窗外。
“说好帮我的,你要言而有信!”姜晏晏瞪圆杏仁眼,急着拉住温珏的衣袖。
“我没见过温玉刚出生的样子,但她年幼时确实比寻常孩子大一些,而且走路说话也都快一些。”温珏将袖子从姜晏晏手里扯出来。
“那没人怀疑吗?”姜晏晏讪讪把手收回来。
“没有,一开始还有人说淮安侯的一儿一女都是智多星下凡,后来温玉开始读书后谣言不攻自破了。”
温玉闻言摸了摸头发:“那是大家对我期待太高,我也比一般人聪明一点点吧?”
姜晏晏若有所思点头:“那可不是一点点!太傅说了教你顶得上教两个我。”
“晏晏!”温玉有些恼,“你怎么也这么说。”
身旁温珏竟笑出声引得温玉和姜晏晏侧目,温珏收了笑眉眼间仍带着笑意。
姜晏晏诧异过后心里有些酸酸的,他从未有过好友,自然也没人和他这样说过话,偶尔听两句朋友间的逗趣儿话竟笑了出来。朋友,闲聊,踏春,寻常人觉得普通的小事,对温珏来说都是没体会过的。
“既然姜怀瑾可以知道自己身世,那我们也一定能查到。”温玉回到正题,她想知道身世并不是因为公主身份有多尊贵,淮安侯夫妇对她那么好和亲生父母毫无区别,正因为如此,这次她绝不能让温家再重蹈覆辙。
成风平稳将车停下,轻轻叩了叩车辕示意到了地方。